我并没有看到发生了什么事,不过那些围观的学生个个都震惊了,不少人下巴都掉到了地上,表情十分的精彩。
我大概猜到了是怎么回事,那东方木用大铁剑把血色火符给接下来了,而且毫发无损。
“那个姓陈的,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嘿嘿!”
我对那大陈阳挥了挥手,冲他一笑:
“男人大丈夫,说到做到,现在你知道该怎么处理秦越了吧!”
大陈阳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愤怒而铁青,他嘴角抽动了一下,就铿的拔出了长剑。
“老师,这不算,他并没有直接受到血符的攻击!”
秦越一看到大陈阳手中的长剑,就大吃一惊,脸色变得煞白。
“为什么不算?你又没有事先规定,别人不能帮我挡下。”
我双手抱臂,好整以暇的说:“游戏规则都是游戏开始之前就订好了的,你别不遵守规则。姓陈的,你作为老师,也不得不承认这回事吧?”
大陈阳脸色青得可怕,神色犹豫他这回真的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按照游戏规则,他作为这场赌约的裁判,肯定得砍掉秦越两条腿。
但是刚才毕竟是他先说话说过头了,夸秦越的符术怎么怎么厉害,说我会怎么怎么的非死即伤。
说到底,秦越会跟我打赌,大陈阳最少要负一半责任。
“姓陈的,你是老师,而且是当着这么多学生的面前承诺过的。你想毁约也可以,只要你肯对着在场每一位学生的面,都说一句:我不是男人,我没蛋蛋。然后我就完全可以放过那秦越。”
我淡淡的瞥着那大陈阳,进一步逼迫他。
大陈阳的脸色铁青得接近了绿色,他咬了咬牙,神色木然的拎着剑,向秦远走了过去。
“老师,你别……别……”
秦越一看到这架势,就完全丧失了理智,他嗷的狂吼一声,浑身一抖,那黄乎乎的液体就从裆部流了下来。
他双脚拼命颤抖着,看样子他是想跑,但是他根本就跑不起来了。
再说,就算他真的跑了,难道跑得出这个实战场吗?
全班学生都在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每个人都是难以置信的目光。
“怎么会这样子?人靶子没一点事情,打靶的人却先伤了一个?”
一个瘦削学生呆滞的喃喃自语。
“秦越,我是老师,说到做到,你刚才的赌约我帮你履行了。我会想办法帮你接上去的!”
说着,大陈阳一咬牙,手中长剑唰的一声,化作一匹寒光,从秦越裆下挥过!
嗤——
一声轻响!
那长剑大概是锋利异常,削铁如泥,削骨就更不成问题了。
然后,秦越两只毛乎乎的脚,就齐刷刷的断了,掉到了地上。
秦越也直挺挺的“跪”在了地上,愣了一下子,那血液才像喷泉般,从他双脚断口处狂喷了出来。
秦越两眼一翻,也没有吭声,就硬生生的瘫倒在地上,像死狗般抽搐着。
不过,那些围观的学生却并没有显出多大的惊惧之色。
在这人命如草芥的育才中学,就算有人被一刀砍掉脑袋,都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只不过,现在是由一个老师亲自砍掉自己学生的腿,确实是出乎他们的意料。
那些学生当中,有着一些性格更为冰冷孤傲的人,对眼前发生的一切,更是无动于衷,连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他们大概也是有点能耐的人。
“来人,把秦越和他的双脚,处理一下!”
虽然事情的过程有些让大陈阳为难。不过事情发生之后,他却也是没太大的反应,只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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