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峨恢宏,望不到边。
黑衣忙面人使出最后一个指诀,双手食指猛的并拢,如有千万斤巨力,猛的朝地上一杵,刹那间天地摇撼。山峦般的闪电竟从松巅轰隆而下,冲我灭顶而来。
迷迷昏昏中,我只觉得浑身如被大山碾压,支离爆碎,千万道雷电霹雳轰击,身体内到处电流纵横,灵魂被击碎后凝聚,再击碎再凝聚,脑袋也在电流的冲击之下,悄悄的发生巨变
轰轰隆隆,噼里啪啦
连续两天两夜,我一直处于昏迷状态,身体里里外外雷电纵横交织,昼夜不息。
生生死死、死死生生,也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生死轮回。
终于,两天两夜之后,山峦般巨大的闪电,竟全数没入我体内,天地间阴云转瞬消散,雷电蛰伏,显出青天白日。
此刻,我的丹田内,溟濛浩阔,横无际涯,混混沌沌如天地初开,云遮雾绕,中有一束青色闪电,巨大如山峦,纵横万里,于溟濛中闪烁、翻卷,释放出万千电流分叉,显出壮阔奇观。
在莽莽苍苍的万年密林当中,各种毒蛇猛兽纵横出没,间中散布着数以千计的小村庄。青松村,就是其中一个。
一棵老松,主茎粗如房子,弯扭如虬龙,高耸入云,直插茫茫天际,根本望不到顶巅。松身时不时有霹雳生起,闪电游走全身,景象恢宏。松针青碧,根根如钢针,层层重叠,又如绿色巨伞,庇护着整个村庄。
老松环绕着这棵老松,稀稀疏疏的分布着上百户人家。
村庄里,青壮劳力都出去打猎了,只剩下些妇老孺幼,或三三两两的聚在老松树下拉家常,或在村边的田园里干着农活,也有的在家里忙着做饭,以犒劳即将凯旋的猎队。村庄上空开始飘起袅袅的炊烟。
一群小孩,从三四岁到十四五岁都有,聚在村口,歪歪扭扭的排成几行队列,在一个岁数最大的孩子王的指挥下,练着拳,像模像样的发出呼呼喝喝之声。
在这四五百人口的村庄里,黄发垂髫,各有所乐。只有我,盘膝坐在孩子群不远的地方,盘膝打坐,时不时扯一把松针塞进嘴里。
鲜绿的叶液染上了我的唇,让我苦涩得要掉大牙,但是流进肚子里,却化成了一丝丝电流,随着血液在体内流窜。
电流虽然细微,几乎不可察见,但却力量澎湃,兴奋跃动,千丝万缕的游走全身,交织成密密麻麻的电,淬炼着他的皮肉筋骨,让我浑身三万六千个毛孔齐齐张开,有一种活力爆发的感觉。
电流游走几个周天后,渐渐的收进丹田里。
丹田内部,那一团灵气仍是还在,但是却变成了另一个世界。
溟濛浩阔,横无际涯,混混沌沌如天地初开,云遮雾绕,中有一束青色闪电,巨大如山峦,纵横万里,于溟濛中闪烁、翻卷,释放出万千电流分叉,显出壮阔奇观。
随着体内电流的汇入聚拢,青色闪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增长着。
吃了两天的松针,渐渐的就在丹田养成了这道闪电。
但是我渐觉血脉贲张肿胀,电流澎湃,丹田中山峦般巨大的闪电,渐渐便有无法阻挡、破体而出的趋势。
“看,又在那里吃松针了”
“真的呢,打从两天前,他来到我们村,我还真没见过他哪天不吃松叶的呢”
“哈哈哈哈”
“呵呵呵呵”
孩子们玩了一会儿拳,开始觉得有些无趣,于是就散了开来吹牛打屁。那个一直傻坐着吃松针的我,自然成了他们取笑的对象。
“大呆子,发什么愣呢接招”
有顽劣的少年从地上捡起了一只人头大小的碧绿松果,运足了力气,远远的冲我掷了过去。
顽劣少年的修为已经是炼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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