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宇枫收兵归晋阳,川中之地欲出兵。
水声奔腾,与山体的岩壁激烈的摩擦着,似乎是在向人炫耀着它的威力。
张梁脸上早已变色,心中懊悔着转身向后逃去。黄巾军也是乱做一团,因为无人指挥,相互间挤压或是踩死者不计其数。
张梁见机的快,此时已经跑到了前面,但是身后仍有大队的黄巾士卒。水声转过山坳,只见那比人还高的水墙推了过来,其中还夹杂着因摩擦而产生的岩石碎屑。
“妈呀”跑在最后面的黄巾骑兵一声惨叫,便被吞噬进了水墙之中。就算是骑兵,在这种自然之力的面前,也显得没有丝毫的抵抗能力,只能以逃命来解决。
而此时在岭外的宇枫,早在听到声响之时,便领着白马义从回晋阳了。因为他知道,这里剩下的事情,周仓自然会处理完,根本用不着他。
至于张梁的死活,宇枫现在也没有心思去管。毕竟现在背后还有两个不安定因素,要是张梁带着亲兵逃走,或是躲在岭内,宇枫可没有那个闲工夫去找他。
张梁现在的威胁已经很小,或者说是没有了。至于其他各州的黄巾复起,宇枫心里也很清楚。但是他更清楚一点,那就是张梁在并州,也就是他本身的势力,已经基本上不存在了。
就算是还有个张燕,也会被穆顺牵制住。他张梁能不能收复那些复起的黄巾军,现在都是一个问题,又怎么能有时间参加晋阳的这场争斗呢?
而且就算他收复了那些人,可总是要花些时间的吧?宇枫有绝对的自信,能够在这段时间之内解决晋阳的麻烦。所以他现在根本不担心张梁,就算是他跑了又能怎样?宇枫能胜他一次两次自然还能胜他三次四次。
剩下的还有两家,要先对哪一家动手?这才是宇枫现在考虑的问题。
======西川汉中,益州牧刘焉面有愁容,将手中的报告看了一遍又一遍,对身边的心腹谋士问道:“季谋啊,你说这关东诸侯是怎么回事?当年黄巾之乱的时候,尚需朝廷出兵,方可清楚乱党。怎么这才几年的时间,仅凭一旨勤王诏书,竟可从关东召集十余万人马。这……唉……”
季谋,乃是法衍的字。当初法衍在洛阳为官,曾任司徒椽、廷尉左监。后来黄巾之乱,刘焉当了益州牧,法衍便随刘焉到了益州,从此被刘焉看成了心腹之人。
只见法衍坐在刘焉身侧,一身青色的文士袍。听了刘焉的话之后,只是微微一笑,轻轻的摇了摇头,语气既平缓又自然,说道:“主公不必多虑。关东人马虽多,但终究是人心不齐。太子一党,还有王子一党,两派相互排挤,都想要从这场战争之中取得好处。可是真正到了最后,却未必能够如他们所想像的一般。”
刘焉依旧是面有忧色,说道:“季谋之话我又怎能不知?只是他们未能如愿,吾等也是如此啊!”
法衍一听便明白了刘焉的意思,是说朝中那些人再怎么斗,就算是两百俱伤,可也算是击退了董卓,为他们自己谋利。但是他刘焉,这次出兵可就是白出了,什么便宜也捞不着。
当下法衍一笑,看着刘焉问道:“主公可是想要出兵长安?”
刘焉点了点头,作出一副大义凌然的样子,颇有豪气的说道:“男儿为国而战,正当建功立业。如今董卓乱我朝纲,吾等又怎能坐守川中,只看他人建立功业?”
法衍心知刘焉就是想捞点好处,口中也不点破,又接着问道:“主公可有计划?”
“恩……这个……”因为之前法衍是反对出兵的,所以刘焉说这些话的用意,就是想要法衍自己提个主意出来。不想此时却被法衍问起,只好厚着脸皮说道:“这个……还请季谋给拿个主意。”
法衍露出一副“早就知道你会这样说的表情”,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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