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跟那个漂亮阿姨在雪地里玩的时候爸爸跟安安说了什么惹安安生气了?”
爸爸?
李慧清倏然瞪大眼睛,脸上的表情是震惊更是不可思议,她刚才没有听错吗?
“他肯定又在背后说妈妈的坏话对不对?”余生又问。
余平安抿着嘴唇,小脸带着丝丝微笑,样子是,我就不告诉你。然后,他也出了餐厅。
余生轻叹一声,侧脸发现李慧清看她的眼神充满了异样与探究,见她看她,她略显慌乱,“余,余小姐……”
余生回她以淡淡的微笑,走到餐厅门口她又停下来转过身。
李慧清见她又转身,急忙询问有什么需要,却听她先开了口,“谢谢李管家,今天的晚饭很好吃。”
在李慧清瞬息万变的神情里,余生离开了餐厅。
今天的意外真是一个接连一个,让人有些难以适应。
惊魂未定之余,却又听外面传来秦崇聿的声音,“李管家,麻烦把我的卧室收拾一下,把余小姐和小少爷的行李拿进去。”
李慧清猛然怔住,行李拿到先生的卧室?不是让他们住客房吗?
一个大胆而近乎肯定的猜测在这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李慧清的脑海里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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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的雪好似有万缕千丝的情绪,如海水一般汹涌而来,放佛要将整个世界淹没。
明亮的路灯下,雪花形态万千,晶莹透亮。
仰起脸,任它们落在脸上、眉上、唇上,那股冰香,给人一种凉莹莹的抚慰,涤荡着人心的烦操与浑浊。
雪天出生的人大概对雪都有一种情有独钟的感情,余生对雪的钟爱从她这么多年拍摄的那些照片就可以知道,那是非同寻常的。
有时候为拍一场雪景,她会不远万里去那寒冷的西伯利亚。
有一年,因为拍雪,她的手被冻坏,之后好多年没到冬天她的手都会被冻,红肿红肿的还奇痒无比,秦崇聿心疼她,偷偷地毁掉了她好几个相机,可最终也没能阻止什么。
据余建勇说,余生和余存出生那天,天空中下着鹅毛大雪,母亲顾雅那天曾望着雪花说,若是女儿名为生存,若是儿子取名平安。
那天她生下一双女儿,名为生、存。
多年后她的女儿生下一个儿子,取名平安。
这时候保镖过来,扰了这幅每画,“先生,门口来了位便衣,说是找余小姐的。”
余生扭脸看去,“找我?”
“是的。”
便衣?余生想起了一件事。
几日前叔叔回来,说是刑侦队的张良坡找他关于陈霞的案子有了进展。
去过刑侦队两次,余生都没见过这个人,只是听说他是队长,今年三十九岁,身材魁梧,为人颇为严肃,不苟言笑,工作起来可以说不近人情,下属们给他取了个绰号,“凉血”。
凉血?余生轻轻笑了下,看来道听途说真是不好。
眼前这个男人,身高大概178厘米,如精雕细琢一般俊美绝伦的五官与那张刚毅的脸配在一起,令人挑不出丝毫的瑕疵,尤其是他嘴角那抹若隐若现令人着迷的微笑,给人一种,沐浴春风般的温暖。
凉血?岂能用在这样的男人身上,简直有眼无珠!
身为女人,余生都有些嫉妒了,她慨叹造物主的不公平,为什么这人世间竟能生出这般完美无瑕的男人。
她见过的俊美男人很多,却独独没有一个能跟他比,这种美,令人惊心动魄。
二楼书房里,李慧清上完茶就出来了,门虚掩着。
生在这世间,余生自知自己是个俗人,遇到美的事物她的眼睛会移不开。
张良坡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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