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免替余生感到担忧。
再看秦崇聿,他的表情冰冷得骇人,怕是一会儿会有长血雨腥风。
“先生……”她试图去劝说,只是话才刚一出口,却见秦崇聿踩在水晶碎渣上,大步走进书房。
东西摔碎后余生其实是有些后悔的,先不说她现在跟秦崇聿的关系恶化到了什么地步,就单单这个水晶球,若她没记错这是十年前他买回的,价格不菲是一方面,关键是他喜爱的不得了,都不让她碰,现如今她却给摔碎了。
看着大步逼近的男人,她感觉面前的空气里带着见血封侯杀气。
完了!完了!
余生感觉手心里渗出了汗液,黏糊糊的,她背在身后蹭了蹭,她一直都知道自己没出息,没想到竟然没出息到了这种地步。
她以前不曾怕过他的,但一切都在那个凌晨后发生了变化,因为他再也不是那个疼惜她,深爱她的男人了,他就像个恶魔!
“把手给我看看。”秦崇聿的声音很着急。
余生站着没动,她不能让她看出她的恐惧和不安,绝对不能!
蹭在背后的手使劲地在身上又抹了起来。
“别擦了!还嫌不够疼吗?”秦崇聿低声呵斥,却毫无杀伤力,准确地抓住她的手腕,同时说道:“李管家,把药箱拿过来!”
“你放开--”余生挣扎着要摆脱他的束缚,这才发现自己的手上竟全是血,与此同时,钻心的疼痛袭来。
“疼!”她忍不住皱着眉头叫出声。
“那你还乱动。”秦崇聿嗔她一眼,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这时候李慧清抱着药箱跑进来。
余生“哼”了一声,好似很不服气的模样。
“啊--”秦崇聿给她清洗伤口的时候,她扯着嗓子大叫,好像比杀了她还要疼上千百倍的样子。
秦崇聿无奈地停下来,拍了下自己的肩膀,“忍不住了咬着。”天知道她这样叫着,他的心里有多紧张,这还怎么能给她处理伤口。
余生很不客气地将他衬衣的领口扯大,趴在他的脖颈上大口咬住。
许是报复,她咬得很实在,李慧清清楚地看到了他家先生的眉头皱了下,但只是一瞬间便舒展开,甚至眉宇之间还透着淡淡的笑,放佛被她这样咬着,是多大荣耀似的。
余生的手刚包好,秦崇聿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掏出看了一眼,略微顿了下接起。
当时他就坐在余生旁边的沙发上,接手机的那只手上还沾着她的血,而她还没松开他,但却在电话里传出一个女人声音的时候停了下来。
是丁思思,因为他叫了声思思,问她有什么事。
丁思思,死女人,都被撵出去了还不死心!哼!
心里堵着气,余生全用牙齿发泄,她明显感觉到秦崇聿颤了下,接着他温柔地对丁思思说:“乖,好了别哭了,我马上就过去。”
挂了电话,秦崇聿将手机扔在沙发上,清冷着声音说:“闹够了吗?闹够了就松开!”
余生又狠咬了一下,这才松开他,跟看着仇人似的瞪着她那双大眼睛,嘴上沾满了鲜血。
“先生……”李慧清担忧地看着秦崇聿,停顿了一会儿又叫了声小姐,随即沉默起来。
现在的年轻人,令人难以捉摸,打情骂俏也是那么的与众不同,非得闹出些血型才罢休。
此时李慧清倒不为余生担忧了,因为她清楚地知道,先生是不会对这个女人怎么样的,他那么心爱的水晶球,价值连城被摔碎他都不曾发火,关心的只是这个女人手上的伤口。她现在担心的是他的伤口,流了那么血,要及时处理才好。
“先生,我叫家医过来给您处理伤口。”
“不用,我正好要去找思思,到了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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