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余生又低头看了眼睡衣里自己那放佛得了什么怪症一块紫一块紫的身体,怒火中烧,醒来的时候她就觉得睡衣不对劲,还以为是自己换的,现在她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昨晚上做了一晚上的*,没想到竟然是这个混蛋趁她睡觉占他便宜!
周围没有可以扔的东西,余生就把卫生巾狠狠地砸向了某人,“秦崇聿你给我等着!”
秦崇聿笑着接过卫生巾,抽出一片,打开后闻了闻,还是跟以前的味道一样,“到底是怎么了?你看你,一会儿哭一会儿生气,怎么了你说出来,要是我做错了什么,我给你赔礼道歉。”
“你这个*!你把卫生巾还给我!”这个男人,怎么能还把用在那个地方的卫生巾拿到鼻子前闻,真恶心。
“你不是扔给我让我用的吗?”秦崇聿靠在门上,将卫生巾在脸上蹭了蹭,发明这玩意的那个男人还真不是一般人,软软的,呵护着女人最柔软的地方。
余生几乎皱着眉头,“你恶不恶心!”她严重怀疑这男人心理有问题!
“你说这卫生巾吗?怎么恶心了?我都消过毒了,摸着真舒服,你垫着是什么感觉?”
“秦崇聿你给我滚!能滚多远滚多远!”
某人不但没离开,却又抽了一个,走向她,“我帮你垫上吧?”
余生难为情得满脸通红,撇着脸喊:“秦崇聿你给我滚出去你听到没有?你这个超级恶心的大*!”
“哈哈哈……”洗手间里回荡着男人爽朗欢快的笑声。
被卫生巾事件带去了全部情绪的余生暂且忘记了晚上被人吃豆腐的恼怒,直到洗刷完毕她打算换衣服下楼这才记起,可这时候,秦崇聿早溜得无影无踪了。
雪停了,早饭后余平安让着出去铲雪,余生本来不想跟他一起,因为浑身酸疼无力,可禁不住他的软磨硬泡,只好拿着铁楸跟他去了院子。
手握着铁楸,没几下她都要停下来。
李慧清一开始没留意,时间久了发现了,慌忙询问:“小姐,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那种事余生怎好意思讲,但双手酸软无力她倒是觉得极其的奇怪,“没有,就是两手无力。”
秦崇聿怔了下,抿着嘴迅速铲着雪离开,他可知道是因为什么。
昨天她月事来,他到后来才想起,可那时候怎么还能控制住火势,所以就难为了她那双手替他解决,可这事是绝对不能告诉她的,否则免不了一场毒打。
“大概是昨天晚上收拾东西累到了,您别铲雪了,回屋里,我给您用热毛巾敷一敷。”
余生点头,“安安,妈妈回屋了。”
余平安有些不开心,“你不陪我跟爸爸堆雪人了?”
“妈妈有些累,爸爸陪安安堆雪人。”秦崇聿连忙说。
“好吧,那妈妈你去休息吧。”
余生离开后,秦崇聿长长的吐了口气,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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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余生接到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接通后知道是丁思思。
丁思思约她在离城西别墅不远的一家咖啡馆见面,她同意了。
下午三点,太阳露出了久违的笑脸,很微弱的光芒,但照在身上,还是暖暖的。
“不知道余小姐喜欢喝什么口味的咖啡?”余生到的时候显然丁思思已经等候多时,跟前的杯子里咖啡已经凉了,她让服务生给她又换了一杯。
余生从包里掏出随身携带的一瓶热牛奶,插上吸管,喝了一口,“谢谢丁小姐请我喝咖啡,但很抱歉,我从不喝酒咖啡,牛奶就行了。”
丁思思的眼眸沉了下,微笑着搅拌着咖啡,瞥了眼余生的手,“余小姐的戒指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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