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吗?”
余存正在切苹果,拿着刀的手一抖,切了按着苹果的手,顿时鲜血流了出来。
“嘶--”她倒吸一口冷气。
因为背对着张良坡,所以他没看到,但听到了声音,连忙站起身,“切到手了!有药箱吗?”
“在书房里。”
“疼吗?”止血的时候张良坡皱着眉头问。
“不疼。”
“还逞强,真是笨死了,切个苹果还能切到手!真不知道这四年你是怎么过的。”嘴里唠叨着,张良坡娴熟地将伤口处理好包扎住,然后松了口气,坐在余存的身边,“我其实来这里已经两天了,昨晚上你去哪儿了?怎么一晚上都没回来?”
余存的脸蓦地红透,这件事可以告诉他吗?告诉他,他会不会嫌弃她?
“找一个朋友有点事,耽误了。”
“哦,没事就好。”张良坡没再追问,余存松了口气。
“小存,我离婚了,四年前就离过了。”
他真的离过婚了,“你不是很爱你妻子吗?为什么要离婚?”
“遇到你之前不知道爱是什么,以为相敬如宾就是爱,遇到你之后才知道,原来爱是让一个人想一个人想得睡不着觉,醒着想,梦里想,不见的时候想,见的时候更想。”
这是余存有生以来,第一次听到如此肉麻的话,而且还是从这个一直在她心里都是那么冷酷严峻的男人嘴里说出来的,所以,她有些想笑,竟也没忍住真笑出声。
张良坡有些不悦,“你笑什么?不相信我说的?”
“如果我跟你说,这四年来,除了你,我还跟别的男人尚过*,你会嫌弃我吗?”有了欺骗被司灏宇羞辱的前例,余存不想再经历第二次,如果这个男人介意,那么以后他们只是朋友,如果他能接受,也许,他们的关系会维持曾经,恋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周围静的能听得到男人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余存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她等待他的答案,更尊重他的选择。她不会否认康康是他的儿子,也没有权利剥夺他做父亲的权利,但她却有权利选择自己的生活。
“你爱他?”良久,张良坡开口,受伤的模样令人疼惜,“你是不是爱他?”
余存抿着嘴,许久没有开口,是爱吗?
她爱那个凌辱了他两次的男人吗?
不!那不是爱!
她只是太缺少温暖了,她觊觎那个男人给的温暖,在那一个多月里,他将她当做他爱的女人,给了她无尽的温暖,她融化了,贪恋那样的温暖,因为她真的太冷太冷。
嘴唇蠕动,却被男人的手堵住,“别说了,我知道了。”
张良坡站起身,来到窗户边,望着外面,嘴唇紧紧的抿着,“你会跟他结婚吗?”
“不会。”余存的声音很轻,但很坚定。
“你放心,我不会打扰你,我这就走。”张良坡抬起手抹了把脸,转过身,勉强的挤出一丝微笑,“我以后能经常看康康吗?”
“能。”
“谢谢。”
张良坡朝门口走去,手按在了门把手上,嘴唇动了动却最终没有再说什么,扭开门锁。
一双手却突然从后面将他环住,脊背上贴上了她的脸,隔着单薄的衬衣,有湿热的东西顺着他的脊背滑落,“不是我愿意的,是他强迫的我……”
委屈,屈辱,疼痛,在这一刻犹如山洪暴发,奔涌而来!
余存的泪一颗接连一颗的流出,汇集成一股,不停的流下。
张良坡浑身一颤,按着门锁的手缓缓松开,无力的垂下。忽地,他转过身,捧起她泪流满面的脸,粗鲁而又急促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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