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会吐得那么恶心的小白兔?
沈临风脑海中涌起两个小时前他将这死女人抱上楼以后发生的那一幕,不觉一个激灵,颇有些嫌恶地翻了个白眼,走到窗边接着擦头发。
简慈自然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一时间难以判断此前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深呼吸两个来回,她强迫自己往几个小时之前回忆……
清淅的思路似乎在收到郝仁那通“你对穆芳菲有些误会”的短信之后中止。后来,她隐约记得自己又要了两杯梅子酒……再接下去,就雾里看花了。
抬眼瞟向窗口,那个人雕像一般立在窗口擦头发,留给一个叫她看了一眼就忍不住吞口水的背影。她红着脸再三瞥了瞥他精壮的身躯,终于收回视线与邪念……
他怎么会是这付半裸的形貌?
而自己,又怎么会是全裸着?
……
天呐!他们俩该不会是……?!
简慈惊恐万分地摇摇头甩开那惊悚的想法——现下暂时管不了其他。她闭上眼睛,接着用力回想之前发生的事。
似乎……
她还做了一场梦。梦里有妖怪神仙水鬼,有娘子和夫君……还似乎,有阿来一直抱着她。
“阿来……”
这么想着的时候,她嘴里情不自禁地呓语出声。
蓦地,一张俊得惊为天人的脸在她眼前陡然放大,惊得她一声闷叫,扯起被子就遮住唯一露在被子外的眼睛。
沈临风一愣,气到笑。伸手去扯被子,被子却叫里头那家伙抓得分外紧,他扯了几下没扯开。
“还蒙着作甚?早就看光了。”
此语一出,果真将乌龟小姐从壳里激得露出脸来。
“你!你不要脸你!”
简慈一张俏脸涨得血红,目光狠狠地剜着面前一脸玩味与戏谑的沈临风,抓着被子边缘的手指捏得泛白。
沈临风侧坐在床畔,身子斜斜地挨过去悬在她上空,隔了不过两尺距离看着她,
“你在酒吧喝是烂醉,求的不就是这个结果?”
简慈怔愣,恍悟自己是在酒吧喝大了叫他给撞见,此时也听出了他言语中的一丝不悦。
重重地呼吸了几个来回,她小心问他:
“……你、你怎么知道我在酒吧?”
他不答,依旧面无表情地盯着她。她眨巴两下眼睛,觉得不对,讶然挑眉道:
“你怎么到青溪来了?!”
他还是不答,盯着她的眼睛半晌不挪视线。她只觉得脸上都快被他盯得长出毛来了。
这时他突然伸出手,重重地捏住她的鼻子。
“唔哇!!”
这是闹的哪样?
简慈骇然万分地张开嘴,双手舞起来去抓沈临风捏在她鼻子上的手。
沈临风眼睫一垂,唇边噙了一丝邪笑,看得简慈莫名心惊,随即,她觉得下巴以下的地方陡然间清凉一片……
几乎立刻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她尖叫了一声慌忙伸手环胸,而那个罪大恶极之人却先她一步制住她的双腕拉往她头顶固定在枕头上。
她心雷如鼓,哀嚎一声闭上了眼睛。
除了闭眼,她想不到、也做不了其他的动作了。身上却猛然有股重量压下,她才闭上的眼睛又被迫睁开。
只见那厮双眼冒火凝着她,视线并没有停留在她乍泄的春光中。然而,他做了更过份的!
——她胸前的那股触感微凉、压力感十足的事物,正是那厮(赤)裸的胸膛!
脑中“嗡”地一下,似被钹锣夹击。她本能地拧身踢腿做出反抗,然而加注在身上的桎梏却越发的坚固,两条腿也叫那厮的长腿牢牢地压住。她此刻多想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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