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们抓住。
“放开我——”她大吼。
话音未落,抓着她的几人突然朝周围倒去,一道白影从天边飞来,在她身边落下。天上的雨也没有了,她抬头,看见一把印着荷花的油纸伞。愣愣地扭过头,看见一张熟悉的脸。
“公主。”撑伞的女子福了福身,“公主受惊了。”
这是荷开的婢女,名唤水色。她在这里,荷开也一定在。语瞳忙扭过头寻找他的身影,远远地看见一辆马车自雨幕中驶来。
水色道:“公子还不知是公主,我们在前方听见声音,公子唤我过来的。”
“多谢救命之恩。”语瞳道,转身捡起剑,意欲离开。
地上那几个男人,只是被水色打倒在地,并未受伤。此时分头朝她们扑来,水色衣袖一甩,将围向自己的人甩开,但扑向语瞳的人却撕拉一声扯掉了语瞳的袖子。语瞳大叫一声,水色甩出袖中的金铃索,金铃索缠住那人的脖子,她一拉,便将人甩出了几丈远。
“公主!”水色奔过去,将语瞳扶起。
此时,荷开的马车已驶到跟前。驾车的也是一名女子,身穿黑衣,面色冷然,和水色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类型。
淅沥的雨声中,传来荷开冰冷的声音:“怎么回事?”
“公子,是公主殿下。”
空气有片刻静默,接着车帘被卷起。
地上的人一惊:“什么公主?你们是谁?”说着就要跑,马车那方突然飞过来一把扇子,呼呼几声,挨着从他们脖子上掠过。
扇子飞回马车,他们也倒在了地上。过了片刻,才从脖子上渗出血来。
语瞳身子颤抖,不知是后怕刚刚的事,还是怕这些血。她没看马车里的人,对水色道:“我走了。”
水色轻轻拉住她,那边荷开已下车。他出门带许多侍女,此时就一名推轮椅、一名撑伞,带着他过来。他看到她一只胳膊露在外面,立即撇开眼:“水色,带公主去更衣。”
“是。”水色马上扶着语瞳去马车里。
车边只剩下驾车的墨色,和水色一起帮语瞳换了干净的衣物。然后水色下去将荷开叫了上来,语瞳低着头没看他:“谢谢你,我下去了。”
“外面在下雨。”荷开说。
她停住:“我在亭子里等一下就好。”
“万一又有人呢?”荷开见她避着自己的眼神,也不再看她,“盼晖呢?你怎么没和她在一起——”突然,他扭头看着她的发髻,“你成亲了?”
“……”
“是盼晖吗?”
“……是。”
“那他呢?”
“他先去大理了……”她说得自己都不敢相信。
盼晖沉默一会,道:“我也去那边,我带你去吧。”
“不、不用!”她说过了不再见他,如今偶然遇见,该避开的。若被盼晖知道,他一定生气的……
“你一个人,谁敢放心?不然我让水色和墨色跟着你?”
她正欲答应,眼前突然一阵模糊,人就倒在了水色肩上。
“语瞳!”荷开一吓,问水色,“怎么回事?”
水色道:“我见她很累的样子,刚刚又淋了雨、受了惊吓,会这样也应是正常……休息一阵,就该无事了。”
“她岂能有丁点损伤?”荷开叹道,“快马加鞭,赶紧找客栈安顿下来,给她找个大夫!”
语瞳却是这夜开始发起高烧,荷开又是担心又是害怕,对水色道:“到附近打听一下董庄主,看他是不是已经去大理了。”
水色去打听了一下,回来说:“一个月前就去了。”
“去雇辆马车,等公主好些了就上路。”
刚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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