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赢筠听到嬴政嘴里念叨的什么银海观之类的便问道:“爹,这银海观是什么地方呀?竟然还出了个会作诗的道士?”
看到许宣独得四大美人青睐,顿时也对这银海观来了兴趣。
嬴政看着赢筠,仿佛想到了什么,便笑着道:“银海观那可是你出世的地方,你可知你名字的来历?”不等赢筠提问,便继续说道。
“银海观有一片银竹林,当日我与你娘亲路经于此的时候,她突然腹疼难忍。当时你娘已经怀胎九月有余,后来幸得银海观观主前来,你也才顺利出世。后来每次想到那片竹林就能想到你,所以才给你起了单名一个筠字。”
赢筠默默的听着,没想道自己还有这种故事。
嬴政接着又道:“筠儿,你可知道你出生之时,那银海观老道士如何说你的吗?”
“如何?”赢筠也来了兴趣道。
嬴政见赢筠来了兴趣,便道:“那老道说你乃天生公主命格,有朝一日定当成为千金之躯。老道看来是有些道行的,所以银海观出个饱读诗书的道士,我并不觉得意外。”
“啊,原来是这样的啊,那爹你岂不是。。”赢筠讶道,模样颇为可爱。
嬴政笑而不语。
楼上聊得正酣,楼下也热闹了起来。
不知是谁起的头提起了董卓之事,隐隐约约的也将这许宣与买诗之事关联了起来,是啊,一个道士凭什么能做出上好诗作,还是四首。当下便有人出头质疑起来。
“许宣,你这诗是不是买来的啊?”
“是啊,许公子,买诗可是文人大忌啊,虽然你本为道士,但更应知晓实诚乃立人之本,若再出董卓之事,我辈亦不用再读圣贤书了。”
“这位公子说得有理,若都行这买诗之事,那还读什么书?”
众人纷纷各抒己见,更多的却是偏见,想来也是,突然冒出一个大才子出了那么大的风头,但却是一个道士,若不是买来的诗,那自己这些年都读的什么书了?
嬴政赢筠等人此时也在楼上关注着事态的发展。
许宣看着众人,哪还不知道他们这些文人心中所想。看来人呐,哪里都一样,总是见不得别人好的。
虽然这些诗当然不是自己所做,可也可以确定作这些诗的人并不在场或曾作过这些诗的人与人提起过,要不然此时就应当是证据确凿,而不是受众人怀疑了。
有了这个判断,许宣心里也有了计较。
“你们口口声声说我的诗是买来的,有何凭证?”许宣问道。
“就凭你一个道士根本不可能会作诗。”一人回答道。
“书上可写有道士不能作诗?”许宣再问。
“那倒没有,可也并未有见过道士作诗的。”另一人回答道。
“你没见过,只能代表你孤陋寡闻。你没见过的事多了去了,不要将思维局限在自己的脑海里,而做人也不应当只局限于一个圈子。”
许宣接着道:“你们这些文人,整天就只会聚在一块饮酒作乐,吟诗作对,再有美人相伴就以为只有你们这些人才能作诗,才配得起作诗了。以为只有你们才能畅谈社稷,指点江山那就大错特错了。”许宣笑着说。
“你。。。”
“狂妄。难道你一个道士就能够指点江山了么。”
许宣不管众人议论,继续说道。
“你们今日众人一起来质疑我行这买诗的勾当,安什么心,图的什么我也就不说了,我且说说你们这股子抱团的劲。若在官场,你们这叫结党营私,党同伐异。今日我尚未影响到各位的利益你们都能沆瀣一气。新朝将立,若你们能在朝为官,难免不会。。有一个词叫做狼狈为奸不知道你们听没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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