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子询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拉杆行李箱一样,被人拖拽着往前走,但是他的身体不是滚轮,皮肤和地面摩擦所带来的或者火燎燎或者湿漉漉的感觉都是那么的明显,但是他却做不了任何的反应。
那个装昏倒的女人拽着他的胳膊,使劲儿的将他向前拖,共子询一路上都试图将自己的身体磕在门上或者什么地方,只要搞出来声音就可以,但是那女人像是看穿了他的意图一样,故意让他的腿靠近门,然后就迅速的将他拽走。
共子询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喉咙里又跟塞了一团棉花一样,丝毫发不出声音,共子询现在只能将全部的希望都寄托于褚一刀,这死人去哪了啊!共子询恨恨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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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一刀和师兄还没将小男孩儿脸上的伤口缝合完毕,冰激凌餐厅里就闯入了一些穿着睡袍和睡裙的游客,尽管保安已经劝阻他们赶紧回房休息,但是人群里的人们显然都不听保安的劝告,有大声嚷嚷的,还有推推搡搡的,眼看着人越累越多,场面也有点不受控制。
褚一刀明白这些人的猎奇心理,大晚上的听见有流血事件,宁可冒着以后会做噩梦的危险也要不睡觉的来看热闹,褚一刀不知道是不是该赞扬他们一句‘勇气可嘉!”
很明显,他们看着满地的鲜血表现的很是大为惊诧,更进一步的是,师兄处理耳侧那里的伤口的时候,因为身子伏低了,于是小男孩的侧脸暴露在众人的面前,有些胆大的只是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来安慰自己,有几个本来就战战兢兢的女士看见此幕场景,难以控制的破声尖叫,声音尖厉的差点将房顶给穿透了。
“好了,大家都赶紧回去休息吧,这只是一个意外,我们很快就处理好了,这里不是演出现场,我们每天都为大家安排了精美的演出节目不是么?所以,还请大家像我们展现一下您们高贵的素养,回到各自的房间休息,毕竟邮轮上还有很多好玩的东西,需要您有充沛的体力。”
不知道什么时候,西装男也冒了出来,站在那里绵里藏针的说出这么一番话,别说,还真有人吃他这一套,眼看着人群稀稀拉拉的往回走,这时,一个中年男性的声音从人群里传来出来。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啊!大家说说看,对于此次航程,我们虽然是得到了免费的船票来的,但是不意味着我们需要在自己的人身安全受到威胁的时候两眼一闭,装做事不关己的模样,各位!我们的人权在哪里?我们的人身财产受到威胁的时候,却得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大家觉得这样公平么?合理么?”
“他说的对!那鲁老爷子死的不明不白的,连个说法都没有,你说那么德高望重的一个人,说没就没了,还死的那么惨!”
“可不是么?听说是直接一把刀插刀大动脉上了,你说往动脉那一扎,那血得窜过高啊!听说老爷子活着当法官的时候没少为老百姓伸冤,是个不得多的的好官啊!”
“我好害怕啊!我想让这艘船停下来,我要回家!呜呜呜!”一个染着酒红色头发的少妇说着说着,眼泪就扑簌簌的落了下来,她一边抹眼泪一边柔弱的望了一眼人堆里的某个位置,没有得到预料中的回应,她瘪着嘴,哭的更是梨花带雨的。
这阵哭声就像是开战之前的号角声,一时间,人们低声的议论纷纷,尤其是女人,头挨着头的凑在一起,言语里既有对船方不给予回应的不满,也有对邮轮之旅的失望和惶恐,但是她们只是低声的议论,唯独没有坦荡的站出来说个痛快。
西装男的外交政策很是到位,他清了一下嗓子,然后声音的大小和强调都拿捏的十分到位,他先是安慰了一下正在哭泣和眼睛里包着泪花准备哭出来的女人们,果然,人群里细细碎碎的声音顿时削减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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