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朋友,或者我也可以着一个男儿的身份称你一声哥们儿,虽然我有时候说话难听了点,但你若是了解我的话就应该知道我习惯这样大大咧咧,我并不是真正的拓跋落雪,我没有什么公主的教养皇后的风度,我知道你也许并不是喜欢我,但我也要明确的跟你说清楚,我跟你只是朋友,你这些暧昧的话,或者这些太过暧昧的举动,我觉得其实是应该适可而止的”
“适可而止?”一直就这样抱着她不动的男人忽然仿佛叹笑似的低哑的轻问:“你怎知我不喜欢你?嗯?”
“因为”苏瞳咬唇:“因为其实我也不懂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情。”
感觉到他似乎是颤了一下,苏瞳小心的抓着他的领口:“如果我曾经爱过,如果曾经受伤过,或者也就不会那么有勇气也那么直接的去对一个人说我喜欢你,因为那时候不懂,现在其实也是不懂,因为没有真正被爱过,所以我不懂。”
“那为何又要我适可而止?被爱不好么?”他失笑,声音里有着怪异的压抑。
“被爱很好,可你我不行。”苏瞳仿佛越过眼前的银色衣衫,仿佛看到了一张温柔缱绻的笑脸。
“第一,这个时代里的女人礼教不就是应该从一而终吗?之所以说自己残花败柳,你应该明白我曾经是谁的女人。第二,情已断,心已死,别再跟我牵扯在这些感情里,我不想伤你,曾经是朋友,现在是也是朋友,先说清了,这样就谁也不会欠谁。”
苏瞳忽尔一笑:“银风,谢谢你能让我觉得自己其实是被关心着的,一如你现在这样抱紧我,很温暖,但是我受不起”
她是曾杀人如麻的苏瞳,她是穿越异世接受苍天报应的苏瞳,她是再也不敢去对谁好的苏瞳,她是不想连友情都玷污的苏瞳。
说罢,苏瞳垂下眼,缓缓的开始用力,想要推开他。
他搂在自己背上的手果然微微松开,苏瞳深呼吸了一口气,本以为结束了,却猛地腰上一痛,只感觉他一手用力扣住她的腰身让她无法再后退,银风面具下神色有些复杂的看向她微有些惊诧的眼:“女人,知不知道,从你闯入竹林将我救走那一刻,你就已经注定再也逃脱不了你面前这个人的手心了?嗯?”
苏瞳一顿,不知是故意还是真的忽然想起,陡然抬眼看向银风有些凉薄的眼神:“对了,你不说竹林我还忘了,那竹林里的红衣女人是谁?”
顿时,感觉到腰间的手微震,苏瞳孤疑的瞟着他暗下去的目光,直到他又松开手似乎转身要走时,她募然瞪着他的背影:“我虽然不知道你们都是什么样的关系,但是那个红衣女人我猜得出她是谁,我不明白的只是,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没有什么关系。”银风笑着转过身看向她:“女人,你要清楚的知道一件事,有些事情,眼见不一定为实,懂么?。”
苏瞳自然看得出来银风是有些话不想说。
她也不再去问,只是笑了笑,抬手试着按了一下肩上的伤:“这雨越下越大,若是现在我们再不离开,恐怕今晚真的要滞留在这里了。”
说时,苏瞳转身正欲将窗子关上,却是视线募地瞟见街上一排身着耀都皇朝大内侍卫服的人缓缓路过,抓在木窗上的手不由一紧,指甲嵌进窗缘里都不觉得疼。
“果然还是来了。”苏瞳一手握紧木窗边缘,一手紧握着另一边肩上挎着的的包袱。
银风未动,他知道她这是看到了什么。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他笑了笑:“万一他们根本不是来抓你的,你若此时逃跑打草惊蛇那如何是好?”
苏瞳嵌进窗子里的指甲瞬间断裂,银风一滞,看着她死死抠进窗子里的手指已经开始流血她竟仿佛不自知一般的只是盯着外边看。
“你这女人是不是连痛都感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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