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官”
“我呸”
“我原来在冯家做过活,还因为用错了染料被扣了好几个月的工钱,他们家也会做坏事吗”
“大家都别再信这个狗官说的话了,表面上装作一副很好的样子,难道咱们谁家没有被多收过粮食吗”
“就是”
百姓们同仇愤慨,一样一样的事情撕裂了人们对他的好印象。
“压下去。”
百姓的声音也敌不过一句轻描淡写的三个字。东方冥月修长的手指放在惊堂木上,“三日后斩首示众。”
“冯家尚在的人员全部无罪释放,归还庄子和钱财,发放补贴,李村孤女厚葬,补贴张九家人,依法处置王铁蛋,对刘章氏的补偿由女儿赵刘氏夫妻二人接受,其余大小适宜皆按律法执行,绝不冤枉任何一个人。”
惊堂木落在桌子上,发出了不大不小的声音,“张园园的事情本王亲自审,现在,退堂。”
雷霆一般的速度,展露着这个男人的可怕,二十出头双王位的男人,岂会只是一个十分普通并且让人讨厌的纨绔子弟
手握兵权从无败仗,朝堂上令百官敬畏,战场上让敌人惧怕,这个男人的能力天生便是别人羡慕不来的。
溧阳县丞很快被呆愣的拉了下去,东方冥月的第一印象也印在了众人的脑海中,谁说西平王十分残暴杀人不长眼睛残暴对于敌人,杀人绝不错杀,其实并没有什么好怕的。
“通知娄知府,他可以行动了。”东方冥月坐在公堂上,“你们可以再把张圆圆的事情说一遍了。”
另外一边,娄知府到访靳太守府中,紧接着没过多久娄知府落荒而逃,扬言靳华因为自己当了他升官的路,要杀人灭口
靳华被气得一口气没喘上来,更生生吐了一口血出来,病倒在自己家中。
随后的夜晚,埋伏在各地的暗卫悄悄的袭去了各个地方的官员的家中,众多与靳华同流合污的官员一夜之间被干净利落的抹了脖子
盺洲刘长史手中被人发现了一块刻有盺字的令牌,矛头顿时只想靳华
几个晚上令盺洲作乱一团
“今晚,去靳太守家中看看吧。”东方冥月眸子一眯,“最后的时候通知百姓过去。”
杀人,谋略,以及让人快的无法反击的速度,这才是一个真正不该惹上的人,一旦他动手,便是快准狠到让你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反应不过来。
“王爷,这样的方法真的有效吗这个靳华也不是一个好对付的。”娄知府手上还挂着假绷带,“这两日他虽然闭门不出,但是周边的动乱几乎要被他压下了。”
“所以今晚才是主菜。”东方冥月起身,“之前不过是给他送点玉米沙拉罢了。”
“下官拭目。”娄知府笑道。
黑夜降临,如今接连着几个晚上,有越来越多的人因为撞鬼生生被吓病,听着所有人的描述,都说是一个没有眼睛不停在哭的小女孩,下身还流着血,被人一传十十传百,说的越来越恐怖。
整个盺洲如今陷入了鬼怪之说当中,有的百姓为了辟邪特意在路边烧了一把黄纸,可仍然大晚上能够听见那个小女孩的哭声,声音凄惨的好像那个小女孩就在自己的床边哭诉一样
“大人,如今外面正在传着有鬼的事情。”亲信对着靳华道,“都说那个小女孩是那个村子里的张园园。”
“哼无稽之谈”洛涟坐在靳华身边,“世界上哪里有什么鬼怪之谈,我看是有人装神弄鬼还差不多”
“涟儿说的对。”靳华不屑的道,“就算是鬼,区区一个小鬼怎么可能伤害到本官”
那亲信只得退下。
“涟儿,你真是让本官越来越喜欢了。”靳华看着每日行房都羞涩的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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