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五岳楼,前往大相国寺的菜园子。
当我们来到那里的时候,一个光头和尚正与几个泼皮吹着牛。
光头和尚一见到林冲来了,哈哈爽朗一笑,迎了上来,“林兄何以去而复反?到底有何事?”
林冲打了个哈哈,将刚刚的事带了过去,叉开话题道:“鲁兄,这位便是名满青州的西门庆,西门大官人。”
“哦?原来你便是西门大官人啊!失敬失敬,这些日子洒家多次听这些徒儿说起什么西门大官人如何的英雄了得,本以为是一个五尺大汉,却未曾想得,与林兄一般,竟是一个白面后生啊!哈哈……王五,你这便去打些酒水,我与西门公子还有林兄今日好好的喝上一杯。”
其中一个泼皮一脸的难色,“师傅,我边便连一文钱都没有,找谁去买酒水啊!”
听王五这么说,鲁智深一拍他那光光的脑袋瓜子,然后哈哈一笑道:“我道未曾想到,这样吧,你们几个去街上讨些来便是……”
见此景,我知道,鲁智深的经济状态的确是不太好,笑了笑,我拿出十贯钱的钱票,然后对王五说道:“我这有些小钱,王兄这便去沽些酒水菜食可好?”
“西门公子不必对这群小子如此客气,这些小子,整日里在街上刨食吃,与他们客气也是白搭。”见王五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我手中的钱票,鲁智深抬起一脚,将王五踢翻在地怒道:“别与我丢人现眼,西门公子给你钱,你拿着便是,快去快回。”
听鲁智深这么说,王五连忙接过我来递给他的钱,拍拍身上的泥土,带着那帮人跑开了。
鲁智深将我们让进屋子里,然后道:“林兄,今日你匆匆离去,到底所为何事啊!我听你那侍女说,有人调戏你家娘子?”
见鲁智深旧话重提,林冲脸上露出了尴尬的神色,叹息一声道:“那只是一场误会而已,鲁兄莫要再提。”
“哦?”鲁智深明显不相信,朝目光看向我,我朝鲁智深露出了一个无奈的表情,然后轻轻地摇了摇头道:“鲁兄,听闻鲁兄,力大无穷,曾将碗口大的杨柳连根拔起,不知可有此事?”
听我这么说,鲁智深得意一笑,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然后道:“那日我与五五他们在吃酒,一棵杨柳上的乌鸦吵的实在厉害,我一气之下,便将杨柳树给拔了,雕虫小技,让大官人见笑了。”
“鲁兄太过谦虚了,此等力气之人,只怕世间难找出几个来。”
“哈哈,洒家只是有些蛮力而已,与林兄真刀实枪的功夫比起来,根本就上不了台面。”
林冲这个时候呵呵一笑道:“林某也只是会些花拳绣腿而已,道是我听说,西门公子以一人之人对抗青州将军刘万年,刘万年此人的功夫我见识过,当年他只用五分力,便与林某打的平手,西门公子竟然能够与其正面对抗,可见公子手功夫也不弱啊!”
“哪里,哪里,当日只是在下运气而已。”
“那单人匹马直闯摩云寨救李姑娘,难道也是运气?我可是听说过摩云寨,那里的强人,官军几次派大军围剿,最后都兵败而归,听说他们杀人不眨眼,所有进了山寨的人,没有人能够走出来。公子非但闯进去,还救出李姑娘,单这份功夫,就已经令林某仰慕了。”
正在我们互相吹牛的时候,王五带着他的那帮人提着酒菜走了进来。
随后我们便一边吹牛,一边喝酒。鲁智深讲他曾经如果拳大郑屠户,如何在五台山文殊院出家,因为喝酒闹事而来到大相国寺看菜园子,又是如何收伏这些泼皮的事说了出来。
而林冲则讲年少时如何学武,如何进入禁军,又是如何艰难的爬到八十万禁军教头的位置的。
而我则讲在清河县,沙河县,青州发生的一些事。
等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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