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人都拥有着自己的过去,以前我总以为,欧阳若梦是令狐狂唯一爱过的女人,对于他那种长达几十年的痴恋我异常的敬重。00ks.00ks.
如今听他讲起他的另一段情史,我非但没有降低对他的敬重,反而更加的敬重这个一江湖人称‘狂丐’的奇人,我的老师。
“师傅,师娘的坟茔现在何处,待江宁事先,徒儿与师傅一起前往拜祭。”我郑重地对令狐狂说道。
“呵呵,你师娘的坟茔在君山,等他日有闲,带着你的妻子一同去吧。”令狐狂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眼睛出神地看着万灵柔,手缓缓地伸了出去,好像是要触摸万灵柔的脸颊一般。
万灵柔转首无助地看了看我,我轻咳一声,令狐狂虎躯一震,摇了摇脑袋,有些疑问地道:“万姑娘今年多大?”
“我今年二十四岁。”万灵柔有些奇怪,不过却告诉了令狐狂自己的名字。
“二十四岁啊!”令狐狂沉吟一声,然后又问道:“你母亲是何人?叫什么名字?不知可否见告?”
“我娘亲姓苏,名水,听父亲说,娘亲是苏州苏家庄人士。师傅难道认识我娘亲?”
“姓苏名水?”令狐狂听到这个回答失望地叹了口气,苦涩地笑了笑道:“万姑娘莫怪,看到万姑娘刚刚的神色,像及了百花,也许是为师太想念百花了吧……”
说完,令狐狂抓起酒壶中的酒朝自己的口中灌了起来。我没有阻止,同时也也用眼色阻止了万灵柔与林冲他们劝阻的举动。
一个男人的感情,表达的方式往往是狂放的,但是,也往往是悲壮的。
酒,并不能改变过去,但是,却也可以暂时的麻醉那种被往昔感情撕扯的有些难以忍受的痛苦。现在的令狐狂就是想通过酒,来暂时的改变这种痛苦。
‘狂丐’令狐狂,江湖上的一代高手,一向独来独往,无拘无束,行侠仗义。可是,在他的内心深处,同样有着一种无法排除的伤痛。一遇到特殊的引发物,便会喷薄欲出。
在一壶酒吞完之后,令狐狂又叫小二送来了两壶酒,自己闷头喝着。
“师傅,要是没有别的事的话,我们便先走了。”
“等等。”令狐狂放下酒壶,然后说道:“庆儿,我曾经听欧阳姑娘唱过一首歌,据说叫什么《潇洒走一回》你可会唱?”
我知道《潇洒走一回》,那是我唱给欧阳若梦的歌,曾经,欧阳若梦就用这首歌解除了令狐狂对她二三十年的痴恋。
我点了点头,“我会唱。”
“可不可以唱给为师听听?”令狐狂说完,再次吞起酒来。
天地悠悠,过客匆匆,潮起又潮落。
恩恩怨怨,生死白头,几人能看透。
红尘啊滚滚,痴痴啊情深,聚散终有时。
留一半清醒。留一半醉,至少梦里有你追随。
我拿青春赌明天,你用真情换此生。
岁月不知人间,多少的忧伤,何不潇洒走一回!
我扯着嗓子唱完了这首歌,令狐狂已经彻底地醉倒了。
三壶上好的女儿红,不用内力维持的话,没有几个人还能够站着。
说实话,我唱的歌真的很差,主要是我的嗓子太差,如果换作是欧阳若梦,李清照,甚至是李师师,都比我唱的要好出千百倍。
可是,令狐狂现在听的并不歌,而是‘潇洒走一回’这五个字。
令狐狂一生潇洒,就如同射雕英雄传里面的洪七公一样,可是,他却不像洪七公那样,真正的看淡了一切,他的内心深处,依然存在着火热的感情以及被岁月风霜扯的酸痛的坎坷情感。
他的潇洒,只能是‘何不潇洒’,只能是他自己的期望,而不像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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