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的呼吸漾在她唇角,搅得她更是晕乏不抵。
再拒,拒不过他这沙沙哑哑的低惑之声,拒不过他这似铁如铜的宽厚之怀。
几日来他在前方领军攻城,她虽卧病在榻,可心中亦是时时刻刻都在挂念他的安危,担心他拼起狠发起狂来,那肩上旧伤……
想着,她身子便又软了下来,抬手摸上他的右肩,见他无甚反应,才略放了心,落臂去勾一旁叠起的衣袍,轻声道:“……不忍。”
他见她脸红娇柔,病态更显可人之色,情动之下,忍不住又低下头去亲她,衔了她软软的唇瓣,轻轻吻咬了一番,才握着她的腰起身,口中低声喘道:“我来。”
于是她放手,任他撩起衣袍给她披上身。
随意系了袍带,压了长绶,他便扯过满是尘血之气的黑氅来,将她牢牢裹进去,然后低眼看她,道:“且先忍忍。”
她鼻翳微动,闻出这氅上腥气,不由蹙眉,却也不多言语。
贺喜大掌抚上她的头地话,只望着他。
他这才开口,声音低低地,似是在哄她:“是粥。”
然后拿了调羹,舀出半勺,吹吹凉,送到她唇边,又哄道:“尝尝。”
她几日来胃口不佳,营中膳食根本吃不进,不料他竟能替她想得这般周到……不由眨了下眼,凑唇过去,抿了一下。
清清淡淡的粥样,糯软带甜,很是可口。
她眯眼一笑,长睫水雾依依,轻声道:“三更半夜,你这岂非为难旁人……”虽是责他,可心底却是水汪汪一片。
他摸摸她地脸,眉扬眼亮,只笑不语,又舀了粥来喂她,一勺接一勺,看她红唇抿动,模样单纯,忍不住埋头下来,连吻她数下,热烫的唇舌吮过她嘴角沾了地粥汁,而后沉沉一叹,“小猫似的。”
她被他弄得喘息连连,伸手去推他压下来的身子,往一旁躲去,咬唇轻笑,“你说不乱来……”
“唔……”他薄薄的嘴唇一路欺上来,口中低哑模糊,“不乱来。”
将碗放在一旁,两只大掌飞快地探进她中单里,左右一揉,将她地身子锁在怀中,然后低头,嘴唇压上她颈后的皮肤,边咬边吻,一路向下。
她软软化开来。如先前那粥一样。在他揉弄舔吻下,变得糯软不堪,纵是咬住嘴唇也抵不住身上激栗之感,轻喘欲拒之时,偏头看见地上那笺纸,不由又垂了睫,不再挣,由他在她身上吻弄。
病体软香。他爱煞了她这柔弱无骨的模样,几下便扯开她身上衣物,两手往前一探,握住两团软雪,轻轻搓弄着,唇舌却是不停,顺着她地背脊点点吮吻而下。
她在他身下不可自持地颤抖。
十根葱指扣在身侧软褥中。
口中娇吟阵阵。
他膝盖一顶,自后挤开她的腿。听得她柔声轻喘,不由眸黯低笑,埋了头继续亲她,水嫩嫩的臀峦在他嘴下处处绽粉。如雪峰红莲,触目惊心地美。
“不似先前那般肿了……”他长指扫过她股间肌肤,声音沙哑不已。而后火热地舌尖猛地欺进她身子里。
她惊喘,细腰急急一扭,脸上溢血,羞得无处躲。
知他性起之后便不管不顾,任是怎样都扯不回他那横冲猛撞之势……可仍是禁不起他这赤裸裸的挑弄。
她颤抖着融作一滩水。
在他身下流淌不止,淹了他的心。
他不停地勾弄着她的身子,自上而下,从内到外。大掌轻轻按压着她地背。不叫她躲,另一手时轻时重地撩揉着她腿内肌肤。让她抖个不停。
然后他终于抬头,深深一喘气,身子压上她,头凑去她颈侧,咬了咬她地耳珠儿,哑着声低低道:“……不乱来。”
她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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