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优雅地将手上端着的白色咖啡杯放在面前的桌子上时,莫颜抬起的眸光看向了唐念诗再次开口道:
&nb
sp;“念念,为什么不接程奕铭的电话啊?说不定他有什么事情呢?”
那一声又是一声坚持不懈地响起着的手机铃声,在旁人看来定是像莫颜此时此刻这么理解的。
凭借着莫颜对唐念诗的了解,只需要一个眼神一个表情,莫颜便可以了然此时此刻唐念诗心中在想些什么;却是故意地调侃起唐念诗来,继续狐疑道:
“念念,你跟你家那位猪头怎么了?闹别扭了?”
不提“程奕铭”三个字还好;现在一提到“程奕铭”这三个字,原本被唐念诗压制在心中的那一把怒火便是“蹭蹭蹭”地开始往上冒了上来。
而在唐念诗的脑海当中亦是不自觉地浮现出了那个可恶而又十分无赖的男人的脸来。
的确可恶,的确无赖;而且还是无赖至极。
如果这个世界上有“评比最无赖,亦或是最可恶男人的活动”的话,那么毋庸置疑地那个叫做程奕铭的男人绝对可以稳拿这个奖项了。
且,实至名归的。
可恶,可恶,程奕铭,可恶!
狠狠地,唐念诗在心里暗骂了好几遍。
因为心中的愤懑,使得唐念诗是不自觉地拽紧了自己的手心,那样的用力,那样的紧;甚至,她的指甲是差一点就要掐入到了皮肉当中,这个此时此刻已经愤愤然的小女人却是全然不知道。
怎么能够不愤愤然?怎么能够不对那个可恶而又无赖的男人恨的是咬牙切齿?
程奕铭,确确实实就是一个无赖,一个可恶的无赖。
这个无赖已经赖在唐家,赖在她唐爸爸家里有整整一个月了。
整整的一个月时间,不少也不多。
确切地讲,从唐念诗出院回唐家的那一天开始,程奕铭也十分厚脸皮地住了进来,住进了唐家。
唐念诗还清清楚楚地记得当时的情景:
那一天的记忆怎么可能不会令唐念诗感到不深刻?
那一天的气氛并不好。
那一天,在程氏企业,除了自己还有程奕铭和慕子晴;唐念诗是永远都不会忘记那天在程氏企业慕子晴的“歇斯底里”,程奕铭的“愤愤然”;
那一天,慕子晴在程氏企业所说的话,唐念诗亦是听得清清楚楚的;那一天,所有的误会便是解开了,所有的事情似乎在那一天也就告一个段落了。
那一天,之于唐念诗来说倒是还有些许的意外,些许的震惊。
唐念诗还不会忘记的是,那突然间出现在程氏企业的民警,不会忘记当慕子晴被民警带走时她一脸茫然的模样;
其实,当时的自己与程奕铭亦是如此的:茫然!
只是到了第二天那茫然,错愕全然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震惊。
她,慕子晴竟然“交通肇事之后逃逸了”。
那一日,整个宣城因为这劲爆的新闻而闹得是沸沸扬扬。
其实,所有的事情在那一天都告了一个段落了;其实,在那一天所有的一切都尘埃落定了。
但是
明明,误会解开了;
明明,一切都明朗了;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心里还好像有被什么东西堵着呢?
恨吗?
当然恨。
在慕子晴做了这么多事情之后,尤其是因为她而使得自己小产失掉了孩子之后,唐念诗怎么可能会不恨呢?
然而,从某个角度上来讲,唐念诗却是可以理解慕子晴为什么会那样做,做了那么多让人愤怒不已的事情。
那是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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