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杀的。”
听乐源说的斩钉截铁,明宣直觉他肯定知道些什么情况。他也知道现在不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好时机。刚才在韩老师的父母面前,乐源撒下弥天大谎,他倒要看看他们的会长要拿出什么东西应付那对老夫妻。
骆悠悠觉得有些事情快要藏不住了,急火攻心之下方寸大乱。无助的喃喃自语:“怎么办怎么办,他们一定是冲着那幅画来的”
芫荽听得一清二楚,察觉到事态严紧,忍不住问:“到底是什么画”
骆悠悠抬头看着他,满眼期望,似乎相信他能做些什么来化解潜藏的危机。无心瞒他,直言道:“就是你在我房间里看到的那幅画。”
乐源不敢置信,拔高声音:“你都让他去你的房间啦”
骆悠悠的闺房,他这个未婚夫都没有进去过。
明宣一手扶额,现在不是争风吃醋的时候吧
“画韩老师”
那幅画标记者革命党在龙城的各个地下联络站。
画那幅画的人,也就是韩老师,是革命党
他就是那个地下联络站的总联络人
心中的疑团迎刃而解的同时,芫荽有种在刀尖上起舞的紧张感。
他不禁看向乐源和骆悠悠,心想这二人都在意那一幅画,是不是知道了那幅画中的秘密
此刻芫荽心中似乎有头猛兽的鼻息在呼啸,他捏紧手指才让狂躁的心跳沉稳下来,表面上不动声色。
乐源没他能按耐得住,看着骆悠悠,讶异道:“你果然知道那幅画你把画放哪儿了”
骆悠悠闭口不言。
这么然乎下去不是办法,总不能将那对老夫妻一直晾在那儿,明宣拍拍乐源,顺势向他摊开手,“先别说别的,先把韩老师的遗书拿出来呀”
说下大话的是他,拿不出遗书的乐源也是暗自焦急,“我不是都说了吗,韩老师死前没有留遗书”
“拜托你负点责任好不好”看着此刻热锅上蚂蚁似的乐源,明宣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不禁心生感慨与不忍,轻叹一口气后说,“算了,我就当一回好人”
乐源眼睛一亮,有些喜出望外,“你有办法打发掉那对老夫妇”
明宣说了四个字,“伪造遗书。”
乐源皱眉,不以为然,“伪造那种东西很快就会被拆穿的”
明宣无奈,“你都把话说出去了,现如今只能伪造一份韩老师的遗书了。”说着,他拍着乐源垮下来的肩,自信满满,“放心,我保证可以以假乱真”
明宣部署下去,让芫荽护送跟韩老师关系比较亲近的骆悠悠去办公室拿一份他生前亲笔所书的讲义,他则和乐源去经济学的教室。
乐源不解其意,一路问明宣,明宣却故作神秘。
到了教室,明宣得意的笑了。
他猜的不错,他要找的人果然在教室里自习。
明宣戏谑得唤了一声,“万年老二”
那名埋头苦读的男生闻言一惊,猛然抬头时戴那副厚重的眼镜险些从鼻梁上滑下去。
他一见明宣,脸上便浮现出愤怒与不甘的神情,甚至还有一丝惭愧。
“万年”乐源还不至于不认识同班同学,只是不解,看向明宣,“你找他做什么”
明宣并没有立刻做解释。
带着一脸坏笑,嘚瑟着走到万年身边,他在万年对面的位置上坐下,将手肘抵在桌面上,托腮笑看着无所遁形的万年。
乐源抠抠忍不住上扬的嘴角,怎么觉着全系成绩数一数二的这俩骚年对望的画面有些搞笑
万年是个书呆子,正如明宣给他起的绰号,他是每年都是经济系的第二名,成绩仅次于明宣。为了在成绩上超越明显,他干过不少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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