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雨过天晴,瀚海公园到处都是湿漉漉的青草气息。绚烂的阳光点缀着晨露,晨露上映着过往者的倒影。
地上积洼成片,处处泥泞,不适合跑步,于是香菜便在公园打起了太极。
她需要做点什么来缓和心浮气躁,自跑马场归来,她的内心就极为不平静,每每面对藤彦堂,胸口中就像有什么东西在骚动,见不到他的时候,脑海中总时不时会不由自主浮现出他的音容笑貌来。
她现在简直就像受到诅咒了一样。
原本打着太极的香菜突然间发神经,呼呼哈嘿的打了一套乱拳。
郑伯与苏利君爷孙俩停下动作相视一眼,不知香菜抽的哪门子邪风。
“姐姐,你好像心情很不好。”
连苏利君都能看得出香菜此刻很烦躁,郑伯又怎会察觉不到。
“没事儿没事儿。”香菜笑着掩饰。
经历了两辈子的人,她原本以为这辈子自己会心如古井,除了家人,不会再被其他牵绊,去还是因为某个人而心起涟漪。
她想起一句古人的教训,“饱暖思淫欲”。这话用在现在的她身上,再适合不过。
最近的日子可能过得太顺风顺水了,她想着,要不要去什么地方找点刺激
香菜仰望万里无云的蔚蓝晴空,“突然好想放风筝”
苏利君一听,脸上大喜,小小的少年显得很是雀跃,“我家有风筝,姐姐等我,我这就去给你拿"r"”
他话才说了一半。便一路跑回了家。
郑伯忙不迭跟在他身后。
看着那爷孙俩远去得背影,香菜舒展筋骨,心思又活络起来。
郑伯虽表现得与平常无异,香菜还是从他身上感觉出了一丝丝异样。以往郑伯对苏利君寸步不离,现在这种情况变本加厉。自从苏家来人之后,他似乎就隐隐不安和紧张,从来不把苏利君放在视线以外的地方。
那爷俩再来的时候。他们还带了一大帮子人。
看那架势。几乎是全家上阵呐。
一只老鹰风筝被苏思诺拿在手里,跟兴高采烈的她比起来,她身边的苏利君显然就不是那么嗨森了。风筝被苏思诺抢去。苏利君一脸无奈,远远的朝香菜苦笑了一下。
他们二人身后是苏青鸿和他两个宝贝孙子苏思宇、苏思远。苏青鸿背着手,像是在闲庭信步,不紧不慢地踏在草地上。
跟走路规规矩矩的苏思宇不一样。苏思远唯恐脚上那双名贵的鞋子被草地打湿,一蹦三跳的跟个袋鼠一样。
常与苏利君并肩的郑伯。若有所思的走在最后,时不时留意着苏利君的安全。他现在所在的位置,正适合他在苏家的身份。
还有数名黑衣保镖,占据周围最有利的地理位置。有的在明有的在暗,保护着那一行人的安危。
香菜搞不明白了,不就是放个风筝。怎么就把姓苏一家人几乎都放出来了
苏利君跑到香菜身边,感觉很是抱歉。“姐姐,对不起呀,风筝被被”
他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身后跟上来的苏思诺。
苏思诺一见到香菜,回想起跑马场上的事来,顿时吹须瞪眼很没好气,“是你”
香菜故作一副很健忘的样子,“请问你哪位”
吼,她堂堂苏家的大小姐,又乃香港的形象大使,有着叫人一见难忘的美貌,这么无与伦比的她居然不被一个小丫头放在眼里
苏思诺表示不能忍。
她狠狠甩了香菜一记眼刀子,回头去找苏青鸿告状,“爷爷,就是她上回的跑马场欺负我的就是她”
香菜冷哼一声,“被一个年纪比你小的人欺负,你还真好意思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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