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当我是在威胁您吧。”眼看天色不早,香菜不想在这儿跟族奶奶磨叽,给假面军团打了个手势,下令说:“把人带走”
假面军团无视荣家的包围圈,从哪条路来的还从哪条路回去,所过之处无人敢上来阻挡。
香菜带人走了大概有十来多分钟,族奶奶还在荣家的大门口站着,像是在等什么人,焦灼的目光一直落在一个方向。
终于看到一辆熟悉的车影,她急不可耐的脸上才露出一些喜色。
不等那辆车驶近,族奶奶便急急忙忙拾级而下,要不是丫头搀着,而且她一直端着高贵的作态,只怕这会儿已经发了疯似的冲过去了。
车子停住,族奶奶绕到车窗旁,一看到荣鞅,她的眼泪刷的一下就下来了,悲痛欲绝的向他哭诉:“我们都被人欺负到头上来了,你才回来”
“到底出什么事了”
荣鞅接到管家的电话的时候,也没听清荣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管家就告诉他说家里出事了,催着他赶紧回来处理。他到现在还一头雾水呢。
族奶奶见了荣鞅,也不知是心安还是觉得委屈,一个劲儿的哭,连一句整话都说不出。
荣鞅只好问她身边的丫头,心想这丫头一直跟在族奶奶身边,应该知道些什么。
伺候族奶奶的丫头回他说:“有个小妮子带了一大帮人来家,把芸小姐给抓走了”
荣鞅听得似懂非懂,同时又觉得不能忽视这话背后的信息量啊。
事儿就是这么个事儿,至于敢做出这种事儿的人,荣鞅能想到的只有一个。
荣鞅一向少言寡语,当下也没安慰族奶奶什么,就多关心了她几眼,然后吩咐丫头把她老人家带回家去好好服侍。
他这次回来,连家门都没进,坐上车后吩咐司机原路返回。
族奶奶跟他哭诉委屈,他还觉得委屈呢,他得找人告状去。
香菜跟阿芸同车,她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坐在后头的阿芸被五花大绑,左右两边还各有一个假面。
她一被按上车,便声嘶力竭大喊大叫,质问香菜凭什么这么对她。
香菜嫌他吵,便吩咐后面的假面说:“找东西把她的嘴给堵上。”
她做的是布行生意,最不缺的就是布料,可她眼下在车里不在布行,不然随便找一块儿布头团起来就能把阿芸的嘴给堵上。
后面坐的那两个假面身上车上翻找了一阵,愣是没找到能堵住阿芸嘴的东西。
“堵我的嘴”阿芸冷声大笑,“你是怕我扑过去咬你是吧”
香菜知道阿芸说的其实是她自己的心里话,她都这么对这个小婊砸了,这婊砸心里就跟她面上一样不消停。
其中一个假面搜索无果后,弱弱的跟香菜说:“没找到能塞她嘴里的东西啊”
香菜不知自己是不是想多了,她怎么从这话中听出了一丝下流的味道呢
要说下流,她还真就有个不错的主意,“把你的袜子脱下来塞她嘴里。”
阿芸一听,整张脸都绿了,下意识的低头往那假面的脚上看去。她能说隔老远,她都能闻到对方的脚气么,那真叫一个酸爽
她一阵作呕,一时难受的说不出话来。
香菜看她一眼,目光里没有一点儿同情。对付这种恶心的女人,就该怎么恶心怎么治她。
那假面把香菜的话当真了,但是他没脱鞋也没脱袜子,大脚摆成了内八字,恁壮硕的一汉子扭扭捏捏起来跟个姑娘似的。
“这这不好吧”
“那就扇她,”香菜发狠,几欲咬牙切齿,“她要是再说一句话,就扇她一巴掌”
“我我还没打过女人呢。”
香菜险些翻白眼,她是真无法想象这种人是怎么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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