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碗里烧了什么东西
燕松皱起眉头,掂着手里的碎片,抬眼问香菜:“她这什么意思”
香菜无辜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见她一点儿也不受影响,燕松顿时没好气,“你就任由着她这么干上回她请了个什么送子观音到家里,这回又是在门上贴符又是烧符水的,下回还不知道她要干什么说不定还整个大活人到家里你肚子里的孩子又不是她的,也不知道她紧张个什么劲儿”
香菜道:“她是我肚子里孩子的干妈,你说她该不该紧张。”
燕松突然没脾气了。他被香菜这一句话给说服了。
按照辈分来算,他是香菜肚子里孩子的伯伯。江映雪竟比他这个当伯伯的人还要紧张香菜肚子里还未出生的孩子,显得他多不上心一样,燕松觉得自己可能是心里不平衡了。
听着外头接连不断的鞭炮声,燕松心里头突然有点儿怨念。最近这段时间,他尽量不在香菜面前提起藤彦堂,就怕惹香菜伤心。每每在这个时候,他都会在心里痛恨素未谋面的宁焯冉。
这姓宁的也太没人情味儿了,居然大过年也不放藤彦堂回家来
燕松将碎片收拾出去,下楼的时候听到电话的铃声。
他接起电话,电话那头想起一个活泼的声音:
“新年快乐”
“又是你。”燕松听出是宁心的声音。
“怎么是你啊,香菜呢”
不等燕松回话,电话那头的宁心噼里啪啦一顿说,比外头的鞭炮声劲头还大。
“我跟你说,那个姓藤的刚开始来我爸那儿的时候,不是被人打成猪头脸了么,当时我还以为他长的有多不堪入目呢。没想到他的脸痊愈以后,居然是个大帅哥啊啊啊怎么办,我被迷住了,怎么办怎么办他可是有家室的”
燕松对着天花板翻了个白眼,表示自己很无语。不过从宁心的话中,他听得出来,藤彦堂的伤势差不多好了大半。
等宁心喘气功夫,燕松说:“你跟你爸说,让他回家过个年。”
“不、可、能、的”宁心一字一句,随后又道,“我正要跟你说呢,前两天他还要跑路呢,结果被我爸给逮到了。他的人和他的通行证都在我爸手里,何况整个京城都是我爸的人,,我爸不想让他走,你觉得他走得了吗”
“我说你爸是不是有毛病”
“我也这么觉得。”宁心的声音突然变得沮丧起来,叹了一口气说,“我现在觉得藤先生特别可怜,伤还没痊愈就帮我爸走货,累的跟骡子一样,大过年的还不能回家陪老婆过年。”
“真有病”燕松有点气愤。
“我爸那是故意折腾他,情敌见面,分外眼红。我爸这么做也是一种策略,就是想逼着香菜现身求他呗。”宁心早已看穿这一切。
燕松却觉得她说的这些不靠谱,“你爸才见过香菜一次而已”
宁心特别认真的问:“你相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一见钟情”
燕松当即愣住,不知怎的就想起在倚虹园初见香菜时的情景。在那之前,他从不觉得倚虹园有哪道风景是美丽的
他生生掐断了心中的遐想,听电话那头的宁心又说:
“我问过我爸,我爸说,香菜身上有一种不符合这个世界的气质,特别合他眼缘。即便是把她养在家里,也不会觉得庸俗不堪”
燕松受不了了,强制打断她,“你爸真恶心,也不想想他多大年纪了”
宁心又兀自聊了一些有的没的,还说:“今年我收到好多压岁钱,过两天我串完门子,就去沪市找你们玩儿”
燕松心里一惊,却是不动声色的问:“具体什么时间”
宁心想了想,“过完初五吧。”
燕松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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