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菲尔看傅歆一直这么盯着她看,沉下脸,口气很不好,“你看够了没?”
她这么一开口,傅歆又被惊了一把,这普通话虽然蹩脚到像是刚学说话的孩子,中间还夹杂着各种生硬,“你也会说普通话?”
贝菲尔看着傅歆瞪大眼睛,脸上露出来的惊讶,很不屑地发出一声冷哼,“说我刚才这样话的人,貌似不止中国一个国家吧?”
这句话太长,也不是日常用到的,她用的是她们这里的土著语,最后还是立在车门边上的黑衣保镖翻译给傅歆听的。
傅歆笑了笑,“嗯,好像新加坡也说中文。”
贝菲尔客冷冷地盯着傅歆,“傅小姐,说实在的,你长得并不是那么出众,我真想不明白为什么张奇那么喜欢你?”
这句话,她像是事先练过的,比起第一句简单的话,居然还顺溜标准了不少。
傅歆翘起一侧的嘴角,算是笑了,“贝菲尔王妃,你刚才的疑问,在我们中国有句俗话叫萝卜青菜各有所爱,这没什么好奇怪的。”
经由保镖的口知道傅歆说了什么,贝菲尔的脸色又沉了下来。
傅歆看着她短短的时间里,已经沉了不知道多少次的脸,心里就一个感觉,幸好她的皮肤黑,不大看得出来。
“傅小姐,我同样知道中国有句俗话叫识时务为俊杰。”贝菲尔冷冷地开口。
傅希抿了抿唇,平静开口,“贝菲尔王妃,你找我来不只是为了和我研究中国的俗话吧。”站在一边充当起临时翻译的保镖,正要把她刚才说的话翻译给贝菲尔,傅歆一扬手,打断他,“麻烦把我后面要讲的话一起翻译给你们王妃。”
傅歆后面也没说什么,就是直言不讳的问贝菲尔找她来到底有什么事。
贝菲尔听完后,黝黑的脸上闪过一丝赞赏,是对傅歆聪明的赞赏,她本就一直觉得她自己就是个绝顶聪明的人,又是在这样一个君主集权制的,除了卡博特和那个她根本就不放在眼里的所谓皇后以外,最尊贵的人,自然喜欢同她看来一样聪明的人打交道。
毫无疑问,傅歆的不卑不亢和从容淡定,很快让她成为她当王妃这么多年来,第一个喜欢上的对手。
她朝傅歆挥挥手,示意她把耳朵凑上来,傅歆犹豫了一下,说:“贝菲尔王妃,我的耳朵很好,你就这样说吧,我听得到。”
贝菲尔倒也没有再坚持,她反而很欣赏傅歆这样胆敢在她面前说不的人,“傅小姐,我相信你已经知道艾拉斯是我唯一的儿子,他是卡博特国王最喜欢的王子,当年我生下他的时候卡博特就许诺我将来的王位一定是他的,可是”
虽然是这个小国家高高在上,有着绝对尊贵和权利的王妃,说起唯一的儿子,她就只是一个普通的母亲。
本来就是保养失败的脸上出现了一种叫哀痛的神色,“我没想到这个孩子,他居然不喜欢女人,像我们这样的人,外人看着是很尊贵,谈笑间就能轻而易举地决定一个人的生死,同样一个道理,爬地越高,如果有一天摔下来,那肯定是越疼,像我们的位置,如果稍有不慎,一个不留神摔下来,那就是万劫不复,死无葬身之地。”
她说的道理,傅歆都懂,不久前,同样是另外一个君主集权制的国家,不刚发生了一件大事吗?
辅国元老,那个元老还是新一任君主的姑父,一夜之间,从高高的辅政,沦落成阶下囚,据说最后是被施行的犬刑。
何为犬刑,就是让一百多条饿了很多天的狼狗把人给撕碎吃了。
这在文明的,有着健全法制的国家看起来是多么的不可思议,在很多国家,的确还存在在,而且还有比这更为残酷的刑罚。
傅歆问贝菲尔,“你要我怎么做?”
贝菲尔敛去脸上的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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