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正正式式的提了出来,没有给他任何解释的余地便把电话挂断了。她果真是生气了,那样好修养的女孩子竟然会有这样的情绪的时候。
:“你跟她怎么抢的衣服,你什么时候跟她见过面了,一字不漏的说给我听,少一点我都会让你过得比现在难过一百倍。”元烈的声音淡漠的,但是却透着足够的威严。
听完柳漓哭哭啼啼断断续续的说完了前几天她们在商场的相遇的时候,元烈突然有种想笑的感觉,这真是太讽刺了,他真的是养出了一个让人无话可说的床伴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人说着结了婚老公都不碰她,应该是很难堪的吧,可是她也没有冲他发过火,也没跟她说起过这件事情,他是该称赞她修养好呢,还是骂自己混蛋呢?
:“那幢别墅我送给你,我已经算是仁尽义至了,不要再来纠缠我,更不可以再去找宋宁。”他把车子停在了路边,任由着女人的哭闹与哀求都不再理会,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所做的事情负责,而他只是自食恶果而已,也怪不得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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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南天在当天晚上就飞了回来,他相信明天他便可以见到那个女人了,她一定会赶回来的。这一次,他不可能再让她有跑掉的机会,一点点都不可能的。想要自由当然可以,但是她的自由就只能在他的世界里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他的电话没有响,秘书没有进来通报说简小姐找他,老宅里的管家没有说简小姐回家去了,她依然没有无声无息的。她真的是不准备再见他了嘛?对他已经讨厌到这种地步,连她最爱的人都可以不管了嘛?霍南天坐在办公室的转椅上,冷冽魅惑的脸上透着渴望,期盼,还有焦灼
光线从外面的落地玻璃里透了进来,他站在窗户旁边,冬天里柔的和光线却不能软化他脸上锋锐的线条,深黑竣长的眉与英挺的鼻翼,身上穿着高级订制的纯手工的西服,针角细腻剪裁得体,把他的欣长健硕的身体轮廓勾勒得极致的完美,他在猜测着她的心,她在想些什么?她在做些什么?他几乎有着那种冲动,马上再飞去台湾,挖地三尺也要把她找出来,可是还是强忍下了这种冲动。他在试探她的底线,到底她会怎样做决定,如果想要以后永远的控制住她,只有让她真正的从心里被他征服,而再也不敢去想着要逃离,否则这样的事情总会层出不穷。
从他接掌霍氏的所有的产业开始,便没有遇上任何让他束手无策的事情来,可是偏偏在这个女人的身上,总是会让他有种无力感,要留下她来是那么的难。难到让他几乎想要拔开她的脑子看一看到底她是在想什么?女人想要的,他给不了嘛?他给的足够了,例如物质,例如感官的享受,在那些令人疯狂而崩溃的夜里,身体得到极致块感的人不止是他,她也是一样的,从她和每一个表情的变化到她所有的身体的反应都诚实的告诉着他,她也得到了满足的,可是即使是这样她还是一找到机会便迫不及待的想要逃离。
手上的机械表精准到一秒不差,时间到了,简曼,你还不出现嘛?
四周还是一样的安静,没有任何消息,霍南天的眼底带着嗜血与暴虐的光猩红骇人,大掌攥成了拳头。简曼,这一切都是你不听话的,怪不得别人
第九天,出去了整整游荡了九天,她从宋宁那里知道了霍南天早就已经回去了,他偶尔还会带着晏倾城去参加商业酒会,貌似还有了新的女人。有人看见霍南天与一个热情的混血儿在酒会的花园里纠缠着。这个男人果然是只种马,简曼鄙夷的在心里唾弃着。好像她已经安全了,他有了新的目标大致不会再来纠缠她了吧,背着自己的小包,回到了台北阿金婆的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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