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她不能闹事骂人,一时之间,难听的话一串串的从她嘴里喷出来。
“我说长根,你也该管管了,瞧瞧都想什么样子。”村正看着越来越不成个样子了,重重的咳嗽了一声,对同一桌子的周长根说道。
这周长根,自家的人闹成这样,咋就一句话都不说哩?也不想着管管,是嫌不够丢人还是咋的?
其他人自然也有意见,好不容易来一趟县城吃一顿酒席,这闹啥哩嘛!
周长根听了村正的话却很是不以为然,瞄一瞄一旁骂骂咧咧的一家子女人,说道:“村正,也不怪她们有意见,原本就是她们预备的不周全,请人来坐席,这人来了,都让站着是咋个意思?也亏得就是自家人,要是旁人,可不是要以为几个娃到了县城就看不起我们这些乡下来的泥腿子了?”
周长根的功力果然就不是田氏和李氏这样糊涂的人能比的,这开口就是挑拨的话语。
只可惜的是,今日来的,多数都是和沐千澜以及四奶奶交好的人,在他们心里可都明白着哩,沐千澜和四奶奶的为人可比周家二房好多了,自然不会被他几句话挑拨了去。反而觉得,他们家这就是没事找事,这么远的路,巴巴儿来这一趟干啥?两家关系也算不得好也就算了,简直就是有仇哩,咋有这个脸?
村正也没想到,周长根会说出这话来,这明摆的是要给自家婆娘和儿媳妇们撑腰了,靠他只怕是不能解决问题,可也不能让他们就这么闹着不是?千澜这娃的铺子今天开业,好好的,闹上一场可不吉利。
村正真是后悔死了,早知道,出发的时候就应该阻止他们来,可是能阻止得了吗?
沐千澜正好在这时候从后面走出来,听了周长根的话。实在是不得不对周长根重新看起。一个大老爷们,这是成天琢磨着算计人呢?
“我倒是不知道,凭什么就该给您家的娃预备酒席了,凭什么就该让我瞧得起您了?您是我家什么人呐?还有你们,上我家吃酒席也就算了,还张嘴闭嘴骂我家的娃。这是谁家的规矩?”沐千澜不客气的开口道。
有些话。洛儿和木头两个听了只能忍着,什么都不能说,可是她却没有这样的压力,毕竟,她和这一家子人可没有任何关系呢,走到哪里都不担心被他们用孝道压着。
周长根显然也没想着沐千澜会当众这么不给自己脸面,老脸有些挂不住了。不过。他不糊涂,也知道沐千澜说的是事实,他们家和沐千澜是没啥关系。
“凭啥?凭着我们是这两个娃的亲人?咋的?你打算不认?”田氏因自家老头子没话说了,便尖锐的道。
“要真是亲人,怎么不见你管过这两个娃?要是亲人。怎么不见你给他们送过一口吃的?”沐千澜轻蔑的看一眼说道。
周长根老脸一红,却还是说道:“咋就没管?我要是不管,他两个能长成这么大?现在翅膀硬了就不认人了?没见过这么不孝的。”
“您也别口口声声的用孝道压人,这两个娃现在和您可没关系。不信咱们去衙门里说道说道去。再说了,就算不去衙门。您现在把木头一年五两银子的束脩掏出来,也算您是他的亲爷。”想攀亲戚,还要看她乐不乐意呢,还真是把自己当成一盘菜了。
“你这是敲诈。谁家娃一年要这么高的束脩?还想让我家掏这个钱,你趁早别做梦了。这个死娃娃,你爱供不供,别想拖累我们。”不等周长根说话,田氏已经抑制不住的大喊大叫的开口了。
五两银子,想想都肉疼了,有这些钱,咋就不能给自己花哩?让这娃娃白瞎这钱。
“我说,你们口口声声的说着自己是亲人,咋就不去灶房里帮忙?”一旁有人忍不住嗤笑道。
“可不是么,谁家坐席的时候,亲的不是在灶房帮忙?你们好意思说,我们还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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