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提出您的方案。您是共产国际的专家，应该尽您的职责，我支持您！”借着酒劲我说。

    “他们无理的改变了我的计划，我不做低级的争吵。”里的还是对那事很是介怀。

    这时秆子找到这来了，还带来了酒。他进门与李德敬礼，打招呼。

    李德开始不怎么在意，但听到秆子说起毛泽东的情况，他又来了兴趣。

    “毛主席病刚好转，就又去总部提出方案。”秆子接着说道：“要点是说红军现在没有时间再耽搁考虑了，应该渡过湘江向西向北机动，先甩开敌人再寻找机会。”我们以前多次谈过类似的事情，秆子当然知道什么时候说。

    “毛是个聪明人。”李德听了似乎有些得意，主动招呼秆子也一起喝一杯。

    时间不长，看到李德有些醉醺醺的了，我们主动告辞。我边走边握着李德的手说：“我觉得您应该发挥您共产国际的权威和作用，挽救红军；三人团里您是最有发言权的，您一定能成为红军的英雄。”

    李德这人作为总顾问，还是能镇住一些人的，尤其是众多身居高位的学院派。现在他最大的顾忌毛都跟他想到了一起，他应该出山了吧。不过这人真上到前台，又该颐气指使了，真是麻烦！

    回驻地的路上，我问了秆子的近况。这小子现在还真忙，对武器上了瘾。已经可以熟练的操作步枪、机枪，现在又对迫击炮发生了兴趣，参加了赵章成办的机炮短训班。

    “我现在摸什么会什么，现在我都觉得这些武器太落后了，没什么玩头，应该发展新东西。”杆子显得信心很充足。

    这倒是个好事，我想。回到总部，我示意秆子先别走，等会小雨。最近一直没时间在一起，没秆子，小雨也不理我。

    “这倒是你的一个发展方向，硬件差是红军的一个硬伤。武器的一点点进步，都可以极大的提高战斗力。”我思考着说：“你也看到了，红军的勇敢精神那是没的说。”

    “嗯，”秆子点头，“应该研究一种短距离的爆破进攻武器，红军攻坚能力上不去，问题主要在这方面。”看来他还真入迷了。他没有停顿，接着说：“现在全靠人冲上去爆破，都是血肉之躯，再勇敢也不行，怎么奈何得了枪炮子弹！绝大部分伤亡，都出现在进攻线路上的距敌一百五十米以内。如果有这样一种武器，一百五十米之内，可以爆破敌人碉堡，我敢保证，红军拿下衡阳很简单。”

    我听得心里一动，模模糊糊的感觉头脑里某种东西要出来。

    “秆子，真有你的。保持好这个想法，你好像触动了我什么。”我赶紧说：“以后要不断的提醒我，发明了这种东西，你可是大功一件！”

    秆子也很兴奋，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找到了奋斗的目标，是最令人兴奋的事。没准都会兴奋的跟我学了，夜里不用睡觉了。

    我们这刚兴奋起来，一盆凉水就浇了过来。

    “喂，你说，是不是用药出了问题？那昏沉的症状，跟副作用的描述一样！”五步之外，小雨直直的戳着。说话的口气，十分的愤怒。

    我说怎么对我那么不屑，原来症结在这。虽然有时我也差不多能猜到，可猛然一听，还是把我吓得不轻。

    “呦，我的姑奶奶！”我赶忙把她拉过来。“小声点，姑奶奶。你是我奶奶，小声点行不！”我冷汗都出来了。

    “小雨，啊，云姐！”秆子连忙上来小声说：“瞎子没恶意，你不也说了么，那药的副作用是很严重的。”

    “你一边去！”小雨恶狠狠地冲秆子说：“我一看那弹片就眼熟，我捡来的弹片，怎么跑到托盘里了？你还真当你是救人的英雄，这事儿你脱不了干系！”

    “啊！”秆子吓得一缩脖子，“云姐，我……我……”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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