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
这个问题并不好回答。
忍足和幸村都如同被浆糊糊住了喉咙,吐不出一个字。
刚刚所有的怒火和焦躁都远离了,现在冷静下来,回想刚才发生的争吵,连他们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
手冢看了看两人,也知道在这两人嘴里是问不出什么来了,便不再理会他们,环过迹部的腰,安抚一样将他半抱在怀里,“走吧,我们去吃早餐,厨房做了你爱吃的三明治。”
他又扭过头,冲两人道,“你们也快点,还要训练。”
这一天的训练并没有被别人看出异样来,不论是迹部还是忍足都不想让别人知晓他们的问题,虽然并不像以前一样亲密的交谈,但两人之间也没有冷言冷语或者是沉默的尴尬,忍足一如往常照顾着迹部,给他递水递毛巾,甚至于比往常更加小心翼翼了,也更加的殷勤。
但是,也并不是没有人发现这些。
不二和越前喜欢迹部,自然总是关注着他们,对于迹部与忍足之间别扭的气氛早已看穿了。
晚间训练时,幸村也跟着一同进行训练,他表现的比忍足还要正常,与迹部私欲间温暖的笑靥一如往常般灿烂。
训练结束,手冢和忍足离开了众人,去了迹部的书房。
“我早想找你谈谈。”手冢将茶杯放在忍足面前,走到他对面坐下,一副要促膝长谈的架势。
忍足轻哼一声,讽刺地说道,“你什么时候改行当心理辅导师了?”
手冢不理会他的讽刺,淡淡地说,“说说看,你为什么总是看幸村不顺眼?”
忍足抿着唇,掩饰性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我对你们谁都看不顺眼。”
手冢眯起眼,有些不耐起来,“忍足,坦诚一些,你对幸村的敌意实在是太明显了,虽然你对我们都有些,但比起幸村来,实在可以忽略不计如果不解决这个问题你想再看到今天景吾的表情吗?”
一提到景吾,忍足立刻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他深吸口气,靠在沙发背上,用手捂住额头,闭上眼,懊恼地说道,“怎么可能?就这一次就吓死我了,哪还有下一次?”
他放下手,看着手冢,脸上流露出后悔和自责的神情,“你没看到,景吾用悲伤的眼睛看着我,他说,别打碎他这份自信那时候我真是给自己一巴掌的心都有了!”
手冢安静地听着,并不插嘴,忍足需要倾诉,更需要剖析自己。
直到忍足安静下来,手冢才开口问道,“所以呢?”
“什么?”
“你为什么针对幸村?”
“你就偏要问这个问题吗?!”
“我好奇。”
手冢一脸面瘫像的说着他好奇这种话可真是
忍足哭笑不得地看着他,“景吾说的没错,你可真是闷骚的家伙。”
“怎样都好,你就告诉我吧。”
“算了,你等我想想,虽然我也知道我对幸村的态度不是很好(手冢挑了挑眉)别这么看我,我又没做什么过分的事但是如果深究起来,我还真不太清楚为什么”
忍足搓着下巴,陷入回忆里。
“说起来,你知道景吾的初吻是谁吗?”
忽然,忍足问起了一个看似不相关的问题。
手冢一愣,随即摇了摇头。
“是幸村精市。”忍足一脸平静,根本不似早上的愤怒,显然一顿发泄令他心里已经开始接受了。
手冢哦了一声,“就因为这个?”
“就这个还不够?!”忍足瞪了他一眼,“那可是在很久之前了!早到你根本还没发现自己喜欢上景吾了,早到我还没表白呢!早到那是幸村第一天发现自己喜欢景吾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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