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刻,戏谑道:“这处又圆又翘,触感极佳,当着令人爱不释手。”
秦二冰凉的胸膛起伏不均,气息也紊乱不已,似有怒气,却难以发作。
应笑天这时抬着他的一腿,手掌自大腿根部滑动,待摸到细瘦的脚踝之时,只觉皮肉粗糙,扭曲不堪。
应笑天的目光转到了那脚踝之上,见那血痂凝结处露了些细嫩的肉来,竟低头而去,舔了那细嫩的粉肉。
秦二烫了面,惊怒着双眼,拼劲了全力,挣扎着动着双腿。
可他双腿始终还没痊愈,只能稍微挪动,之后便无力垂下。
“何人挑断了你的脚筋?”应笑天抚着秦二另一条腿上的伤处,低声问着。
见秦二并不理会他,再道:“丹华公子竟这般无能,护不住你这双腿?”
秦二这时神情有变,转目望了应笑天,正待张嘴反驳。怎料应笑天俯身而来,他的两腿分开,与他紧贴了一处,之后道:“你若听话,与我回去师尊有法子救治你的腿。”
秦二诧异一刻,之后冷哼一声,“与你不相干。”
应笑天面上一冷,蓦然紧扣了他的腰臀,恶语道:“你这贱人!当真不识好歹!”
这道话音才落,一阵剧烈钝痛袭上身来,令秦二霎时白了面。
“好生待你,你不知趣,定要尝尝这滋味你才知好歹。”
若换做从前,秦二早哭爹喊娘的求饶了。
如今倒是能挨几下痛,将苦楚吞咽了腹中,只低声哼着,也不求饶。
“这处怎如此细小了?”
秦二已被那撕裂的痛楚席卷全身,面容惨白无色,双目惧意显露。
他只知下头血肉撕裂,一物狠劲搅动着他的肠腹。
应笑天得不到回应,听着耳旁的低吟微弱,这才将满是鲜血的手指拿出来。
他知在这般下去,这下贱男人必定受不住。
若他手段再狠戾些,男人必不能活。
然而,他自不会轻易绕过这贱骨头,自要让这贱骨头低下头来,向他求饶。
应笑天低沉的笑声传入了秦二耳中,原先的剧痛差点令秦二昏厥,这时不禁睁眼看去。哪知竟见应笑天握紧他的脚踝,似要干什么。
应笑天擦觉了秦二的目光,不禁收紧了手掌,听道秦二哼痛一声,嘴角露了阴狠的笑来。
“你这贱骨头既是不识好歹,不如应某再用些力道,助一助你碎了这腿骨,你且无需再担忧治与不治不治便如现下这般动也动不得”
秦二的面还惨白着,只这时唇齿颤着,似真有些惧怕。
待他转动眼球看了一看那被应笑天紧握住的脚踝,心下悲怆,竟觉眼皮里隐了些湿润来。
那神态模样入了应笑天眼中,应笑天微微松了手上的力道,竟没动手折磨于他。
并非应笑天动了恻隐之心,只是秦二那副模样,在应笑天眼中,那就是在向他低头了。
“你若好生听话,怎会受痛?你逃与不逃,愿与不愿,不还得伺候于我?何苦逼我动怒,伤了你。”
应笑天将秦二抱起,好生将秦二揽在怀里。
而后伸手探到秦二臀下,摸着粘稠的血水,忽道:“抹些药,你再伺候我。”
秦二刚庆幸应笑天没动他的双腿,怎奈着毒人还打着这注意,一时间目中如有烈火燃烧,悲愤之色油然而生。
“莫惹我动怒,你也尝过我的手段,若要整治你,法子多得是。”
应笑天为秦二上了药,却再没抚弄那伤处,倒是令秦二心下诧愕。
当应笑天也赤了身,将他压在身下,唇齿游走在他的皮肉上时,秦二自万分不愿。
只是由不得他愿不愿,就如应笑天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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