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捏了捏白的琼鼻,流风宠溺的微笑:“傻丫头,不要胡思乱想,这怎么可能是梦呢?,如果这真的是梦的话,那么我宁愿永远在这个梦境里沉沦,生生世世都不要在醒过来
幸福的感觉不断在白的心底翻滚着,头埋在了流风的脖颈处,不想让流风看见自己眼眶之中的泪花。
感觉到了脖颈处的温热的液体,流风知道那是什么,没说什么,只是搂着白的腰肢的手臂更加的用力,使白的身体与自己更加的靠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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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一路游玩的流风和白两人终于回到了流风幼时生活的小山村,那时被烧毁的房屋的残垣断壁依旧完整的保留在那里,看着眼前的一切,如同梦魇般的情景在一次的如同无声的电影般在脑海里一遍遍的回放着。
内心的暴戾的气息如同困兽般不断的冲击着流风那脆弱的心房。全身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
“杀吧,毁灭吧,这个世界上的所有的人都该死,杀吧尽情的杀戮吧。享受鲜血飞溅的美妙感觉吧。”内心响起了一把妖异而蛊惑人心的声音,使人不自觉的沉迷进去,不自觉的按照它所说的去做。流风眼中原本彩色的世界在下一刻变的血海般的血红。
站在离流风5步,注意力一直都放在流风身上的白,马上就察觉出了流风的异常,下一刻从流风身上如同爆发的火山般的杀气更是震住了白。
“杀杀杀……”干涩而嘶哑的声音从流风的嘴中吐出,不复平素的清朗。
“风,你怎么了?”白担心而焦急的询问着。
“杀杀杀,杀死所有的人,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都该死。”干涩而嘶哑的声音不断的重复着这句话。
顾不上那几乎让白窒息的杀气,流风的安危在她看来比自己的生命都重要,平素那不起眼的5大概两米半的样子在现在的白看来是异常的艰难,承受着流风那几乎可以使人崩溃的杀气,几乎每走一不白都要用上全身的力气,短短的两步汗水已经浸湿了白素白的外衫。
终于,只要伸手就可以抓住流风的双手,使白的精神大震,一边努力的释放出自己的气势和流风对抗着一边举起双手向流风的双手抓去。
原本低垂着头的流风,在白的双手几乎就要碰到流风的时候,突然间的抬起了头,一脸狰狞原本漆黑的眸子变的殷红似血,瞳孔处三勾玉疯狂的转动起来,渐渐的原本互不干扰的三颗勾玉连接起来。
“你要杀我吗?原来你同意成为我的妻子就是因为好接近我在我放松警惕的时候杀我啊,早知道是这样,那天在木叶的时候就不该去救你。但是,我现在醒悟还不晚,你给我去死吧。”干涩而嘶哑的声音从流风的喉咙里不断的逼出,万花筒写轮眼更是疯狂的转动起来,猛然间的一脚把白踢出了几丈距离。
“咳,我没有,我是真心的要成为你的妻子啊,风,你到底怎么了啊,你醒醒啊。”被流风突然的踢飞的白咳出了口鲜血后边躲避着流风的攻击边解释着。
“晚了,现在不管你怎么解释我都不会相信你了,当初我真的是瞎了眼了,为什么在水之国收留你。既然我犯了这个错,那么我就来弥补我自己犯的错误吧。”凭借着写轮眼那堪比日向一族的白眼的洞察力,流风又一次的把白击飞,从白嘴中喷出的鲜血溅了流风一脸,配上流风现在狰狞的面容,使流风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魔般邪恶而嗜血。
飞溅的鲜血在空中滑动着诡异的轨迹,妖艳的红色在阳光的照耀下显的是说不出的凄美,白努力的从地上爬起来,看着带着如有实质的杀气一步步的像自己走来,那浓厚的杀气使原本轻灵的空气一下子变的黏稠起来,呼吸一下字困难起来。
“风,对不起了,密法•;魔镜冰晶”白明白了,现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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