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杉山,我现在命令你,去把那个该死的贱民给杀掉,我要让他知道,我不是那么好惹的。”大名之子在回到了房间之后,把房间内能摔的东西都摔了个遍,从小就横行霸道的他,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亏,越想越不甘心,大名之子面目狰狞对着一直静静的站在一旁的神秘忍者杉山激动咆哮。
“殿下,请冷静。”全身上下只有双眼和双手露在外面的杉山声音平板的说道。
“冷静,你要我怎么冷静,那个该死的贱民,竟然敢这样对待我,你要我怎么冷静的下来。还有,当时你看着我受到威胁怎么不出手,一直到我要被杀了才出来,你是不是想要我死啊。”双目赤红的大名之子在听了杉山的话后,不但没有冷静下来,那心中的怒火更是直指杉山。
杉山如同雕塑般一动不动的站立在一旁任由他发泄着,仿佛现在被骂的不是他而是别人般,那不带有一丝感情的眸子的闪过的不屑,杉山依旧平板的说道:“殿下,请你回忆一下和你起冲突的那个人的样子和大名大人给你看的一些绝对不能惹的人的画像,如果你依旧确定要我执行你的命令的话,我一定执行。”
大名之子在听了杉山的话后,从记忆的深处回忆着那些不能惹的人的画像,渐渐的,大名之子胀红的脸色倏的苍白起来,干涩的声音从嘴中吐出:“他是流风?”
杉山淡淡的点头,轻声说道:“没错,他就是流风,那个在一年前因和木叶起了不可调和的冲突而离开的流风,要不是他身边的水无月白不想他杀人,你可能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他敢吗?他难道就不怕被整个水之国追杀?”殿下(就叫殿下吧,大名之子太麻烦了。)底气不足的反驳。
杉山看了一眼这个至此还嘴硬的殿下,眼中的不屑更加的浓厚起来:“殿下,其实流风敢不敢我们心中都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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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静静的流逝,一个月后,流风和白所乘的船终于停靠在了水之国的最大的港口城市的码头,拉着白走从连接码头和船舷的梯子上走下,不喜欢人多的地方的流风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熙熙攘攘的人群,把白护在了怀里迅速而强横的挤出了人群,一路短短的50多米,流风就撞倒了将近30多人。
出了码头,流风随便的找了个旅社在开了间双人房后就带着白进入了房间。
流风皱着眉,躺在了床上,眼角的疲惫怎么也掩饰不住,虽然不晕船,但是连续的一个多月的还上旅程就是强悍如流风也承受不住。一双温软的小手给流风那胀痛的太阳穴轻轻的按摩着,眉头渐渐的松开,在静静的享受了一下白的按摩后,就抓住了白的手一用力,使白趴在了自己的身上闻着那醉人的馨香流风轻柔的说道:“好多了,谢谢。”
轻轻抚摸着流风的脸旁,眼睑微闭即腰的发丝散乱的铺撒在两人的身上红润的唇微微的开合:“这是我作为妻子的责任,不用说谢谢。”
“恩,休息吧。休息几天我们就去帮母亲大人扫墓。”任由白抚摸着自己,感受着那细嫩而温软的小手,流风的开始朦胧起来,含糊的话语从嘴中流出。
“恩。”白微笑的看着困倦的流风在流风的唇角印了一吻后,在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蹭了蹭也跟着沉沉的睡了过去。
睁开眼,窗外以是日落黄昏,小心翼翼的把依旧沉睡的白放在了床上后,在白的额头轻吻了一下,就站到了靠海的窗口。
房间的位置很不错,可以从这里欣赏夕阳落海的景象,只是,流风的心思没有在这里,他所有的思绪全部放在了一个人的身上,晓的首领――零。
流风对于这个不相上下,甚至……犹有过之的敌人有着严重的戒备之心,两次交锋第一次完全落入下风,第二次流风依旧隐隐的受制于零,虽然第二次两人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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