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笑着说道:“姑娘是为大少爷感到高兴,能有什么意思。”自己能琢磨出来自然好,琢磨不出来,那也是柳婆子自己的事。
柳婆子回去以后,也没相透其中的话,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柳婆子跟自己的儿媳妇说了这件事。
柳婆子的儿媳妇一下就明白过来:“表姑娘的意思是说等大少夫人过门,婆婆就能卸下重担,过几日清闲日子了。”
柳婆子面色变了又变,表姑娘这话的意思是让他卸任了,交出院子里的管事大权。
柳婆子的媳妇见着自家婆婆的面色忙说道:“婆婆,表姑娘是真心为婆婆你好。若不然,也不会跟婆婆说这句话了。”未来的大少夫人手段了得,肯定能压制得住程氏。但是同样,肯定也不希望看到自家婆婆这等劳苦功劳之人在大少爷身边伺候,倒不是说未来的大少夫人不能容人,而是换谁都希望用自己的人。
柳婆子的儿媳妇的意思是,与其等未来的大少夫人厌烦了自家婆婆想着法子打发走。还不若由着婆婆自动告老,这样在未来大少夫人那里落个好,他们这些晚辈也能沾光。
柳婆子也知道自己儿媳妇说得这个在理。可是她提心吊胆十几年,好不容易等到大少爷说了一门好亲,准备过几日扬眉吐气的日子。现在却是当头一棒,要她退出,这种落差不是一般人能接受得了的。
不说柳婆子如何想,单就邓妈妈回到屋子里:“姑娘,这些话不该姑娘说的,姑娘可以让我去跟柳婆子说的。”她知道姑娘不是为了柳婆子好,而是为了表少爷好,更是为了即将进门的表少夫人好。可是这话真不该姑娘说。
月瑶笑着说道:“我说什么了?我只是说,我为大表哥高兴。”她又没直接开口说什么。
邓妈妈微微叹口气,却没说什么。
月瑶轻轻一笑:“妈妈,没事的。”月瑶的潜台词是这个意思,退不退让就看柳婆子自己了。
柳婆子得了外祖母的遗言,千辛万苦防备着程氏对大表哥的迫害,尽心尽力的打理着表哥的院子,可以说得上是劳苦功劳。对待这样的人,可以荣养起来,月瑶也相信庄家大姑娘不会舍不得这点银钱。但是庄家大姑娘却容不得柳婆子在身边。不是庄大姑娘容人不容忍的问题,而在于柳婆子位置太过特殊,不是长辈,不能用长辈的礼来对待;可也不能当成仆从看待。
当然,月瑶想着庄家大姑娘这么聪慧,肯定能处置妥当。她出言纯粹是看在柳婆子尽心尽力照看着表哥长大的份上,能得这样一个忠仆,是表哥的福气,月瑶也希望柳婆子过得好。若是柳婆子听了,那就皆大欢喜,若是不听,她也尽心了。
巧兰从前院过来,对着月瑶说道:“姑娘,你是不知道,舅老爷家给庄家下了一百二十八抬聘礼。”
邓妈妈愕然,一百二十八抬,怎么会下这么多的聘礼?马府的家底可不是要被掏光了。
月瑶听到邓妈妈的惊呼,却是失笑。一百二十八抬聘礼给了庄家大姑娘,以后可就成为庄家大姑娘的嫁妆。只要庄家大姑娘不同意,别说程氏只是继母,就算是生母都没权利动用。这样也好,不管如何,还是能保全一部分钱财了。
马家这么大手笔,可将庄夫人鲍氏气坏了。正常情况下,男方送多少的聘礼,女方肯定得陪嫁相应的陪嫁,否则面子上过不去。现在马府不按照常理出牌,送了一百二十八抬聘礼,那些聘礼值个五六万两银子,也就是说,庄家也要陪嫁五六万的嫁妆。
她不仅不能吞了这些让她眼红的聘礼,还得陪嫁这么多出去的东西,想到这里,鲍氏心里一抽一抽的疼。
鲍氏再气愤也不能说削减陪嫁。鲍氏与庄大人夫妻多年,对于丈夫的脾气一清二楚。丈夫好面子,肯定咬牙也会陪嫁这么多。她若是说,不仅惹得丈夫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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