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上次去街上买东西的时候,差点被人冲撞了。爹,我想找两个稳妥的人在身边。”关景铄这是在向永定侯要保镖,这样就有人保全他了。
永定侯倒是没想到关景铄这次竟然主动要人。也不是说永定侯就忽略了嫡长子的安危,而是关景铄很少出门,也不喜欢很多人跟着,出门一般都只带着小厮。永定侯对于儿子的要求很爽快就答应了:“让张全跟张岩跟在你身边,他们两个人身手不错。”顿了下后永定侯问道:“烁儿,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关景铄摇头道:“爹,没什么事。若是可以,我准备就去山庄上,爹你看可好?”
永定侯虽然心里有疑惑,但是却没拒绝儿子:“若是有什么事,就让人送信给我。”也不知道老天为什么这么残忍,最疼爱的儿子身体这么喘弱,其他儿子身体倒是好,可惜资质太平庸了。
其实也不是永定侯其他儿子太平庸,而是关景铄太聪慧,衬得他的弟弟都成渣渣了。
和平知道关景铄要去桃花庄子上,非常诧异:“世子爷,为什么要去山庄上?”和平本能地怀疑跟昨天去看的大夫有关系。
关景铄看着和平,过了好一会后说道:“李大夫给我开了一道方子,在府邸不方面用。去桃花庄子上,行事方便。”侯府面上看似繁花似锦,可是内里的勾心斗角就没停歇过。只是因为爹疼他,还有母亲的爱护他才一直安然无事。可现在才知道,他以为的安然无事都是假的,现在侯府只有他爹能信得过。不是关景铄信不过他爹,只是李大夫的方子开得太奇怪了,关景铄怕他爹不相信,到时候组织他。关景铄认为这些都是平常的吃食,到庄子上依照李大夫说的去做,一个月后若是有效果,到时候再将这件事和盘给他爹托出。
和平小心地说道:“世子爷,那疯疯癫癫的大夫能信吗?”和平越想越觉得那李大夫太怪异了,不大科考。
关景铄笑道:“有什么信不过的,当时我们不是问了很多人,都说他的医术很高。也许他就将我的身体治好了呢!”
和平还是不放心:“世子爷,要不要再让其他的大夫检查一下这个大夫的药方?”他是世子爷身边的人,真正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世子爷能安好对他也是好事。
关景铄摇头:“不需要。”
在昭华寺内,红衣听到花蕾说月瑶去听玄天大师讲经并且还被玄天大师单独召见,红衣眼睛都直了:“花蕾,这可不能打诳语。”多少人想见玄天大师都求而不得,三姑娘何德何能能让玄天大师召见。
花蕾很自傲地说道:“寺院的师父都知道,而且玄天大师还说我们姑娘与佛有缘,是个有大福气的人。”后面这句话是花蕾加上去的。花蕾觉得让人知道玄天大师说她姑娘有福气,以前的那些坏影响会消散一些。
红衣本能地不相信,但是花蕾说得信誓旦旦,心沉了又沉。红衣立即将这个小厮告诉月环:“四姑娘,三姑娘去听大师讲经也不带你去,太过分了。”
月环不以为然,她又不喜欢这些经文,这次来完全是赶鸭子上架。别说月瑶没叫她去,叫了去也只有打瞌睡的份了。
红衣见月环不以为意,当下将这件事会带来的影响跟月环说了一遍:“若是四姑娘得了这个好名声,以后说亲也是极好的。”
月环看了红衣一眼:“你也知道玄天大师不会轻易讲法,三姐能受邀请是因为她精通经文,我对这个又不通难道还死皮赖脸地缠着让三姐带了去。就算缠了去,估计也进不去大殿了。你是不是觉得你家姑娘脸皮太薄了,需要厚一些才好。”月环早就对红衣起了防备之心,这红衣明里暗地地提了不知道多少的事,明显是挑拨离间,这样的人放在身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回去以后得寻个理由打发了去。
红衣低着头,不敢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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