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动了起来,尽管每个人都迈着极不情愿的步伐,走向酒店前台。
我也跟着人群身后走去,我们每个人都不太相信管理员所说的能给我们报销,但是我们每个人却又按照他说的做。似乎每个人生来都带有一种从众的基因,这种基因,在内心深处召唤着我们。
我开了一个单人房,房费大约一百多,粉玲儿在我旁边,她也刚开完房间,正准备去电梯。
“你住几楼呢?”她问我。
“十三楼,你呢?”我回答。
“一样。”
粉玲儿说话清淡而简练,看似很严肃,却又令人感觉很亲和,我想这就是一个人气质的表现吧。
“哦对了,怎么称呼你呢?”粉玲儿正要走时,突然转过来问我。
在这短暂的时间里,我的大脑涌现出无数的网名,不过就随机选取了一个回答她:“红年兽。”
“红年兽?呵呵这个名字,真好听。”粉玲儿,嘴角轻扬。
也不知道她是嘲笑还是真的在赞赏,我本以为她会用可爱来形容我的网名。
没过一会儿,她便先行上了电梯,同时还有几个人跟着她一起。
我没有跟着上去,主要是为了避免尴尬,也不知道为什么,初识她也才几个小时,便自觉她身上的气场,让我无地自容——一种叫高贵的词语。
上电梯的人总共分为三批,其实分两批挤一挤也总是能挤上去的,但是大家都似乎都心照不宣地谦让着,这样显得体面一些。
我留在第二批上去,跟我一起上去的人中就有白乃夫。
“嗨!你住几楼呢,红年兽?”白乃夫的声音,一如既往地高亢响亮,只是细薄的音色略微显得有些娘了。
“嗯十三楼,你呢?”我回答道。
“真巧,我也在十三楼。”
“咦?你说,该不会所有人都住十三楼吧?”我问?
“这个不太清楚,不会吧?”
这时,电梯里的另外一个人突然开口说道:“我们这批人分三层,有一批住十三楼,有一批住十四楼,最后一批住十二楼。”
“意思就是,十二c十三c十四,这三层喽?”白乃夫天生乐观派,似乎与谁都能搭上话。
“没错。”那个人点了点头。
“诶对了,这位兄弟,你叫什么?”白乃夫问他。
“迷毛。”这个人突然,说了一句,我们没听清楚的口音。
“什么?”我和白乃夫异口同声的又问了一句。
“就是叫迷毛,迷毛你们没不懂嘛?”他一边说着不太标准的普通话,一边用手指着自己的眉毛。
再来我和白乃夫就恍然大悟了,原来这家伙指的是眉毛。这是他的口音,夹杂着一种浓重的四川口音。
迷毛,是他的网名,我们每个人都只知道对方的网名,不知道真名,当然,这也是一个qq群里的规矩。
迷毛给我一种很油的感觉,怎么说呢,就是给人一种老赖的感觉。在电梯上他一直在问我们住哪里?家是哪里的,甚至家里有几口人,他也在问。仿佛他不多问的话,他就亏了什么,而她问了之后,他也没得到什么。
电梯行驶了一会儿,我们来到了十三楼,迷毛也住十三楼,我们三个人一起走出了电梯。
我拿着我的房间号寻找着我的房门,我的房门号是13一09,在我走进房间的,那一刻,我下意识地瞟了一眼白乃夫和迷毛所住的房间,他们大概是住在,13一04和13一02,距离我都不远,也就十几步的距离。
进入房间后,我关上房门,然后把随身的包囊,找个角落放了下来。随即走到窗边,把窗帘给拉开了。
十三楼的风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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