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他们的话,思索着,手不经意间碰到了裤子口袋里的手机。
手机?我想到了那个qq群,立马伸手往口袋里掏出手机。
“你干嘛?红年兽?”白乃夫一脸茫然。
在一个小时之前,群里还很热闹呢,他们都在奔相告知要下一楼集合了,现在我看看还有人发信息没。
“好好好,你快看啊!”白乃夫很着急。
当我打开qq群,我惊讶地发现我竟然登不上去,我的视线本能地向手机右上角的信号栏看去——无信号!
“他们把信号屏蔽了!”我几乎脱口而出。
“啊?”白乃夫大惊失色。
但是白乃夫这一“啊”,却让我们真正地大惊失色了,因为一楼的那些黑衣人听到了。
“谁!”一个响亮的中年男人的声音仿佛要震破我们的耳膜。
刹那间,我三人对视一眼,无言地默契让我们几乎同时迈开腿跑起来了。
“怎么办怎么办”
我从没想过这种电影里常常上演的猫捉老鼠的故事会发生在我身上,而且是那么的突然。
“到底该怎么办我们往哪走?”
楼道里除了我们仓促的脚步声外还有白乃夫上气不接下气的话语声。
“管他那么多哦,先跑先再讲咯!瓜娃子!”迷毛接话了。
“为什么为什么不坐电梯?”粉玲儿问。
“电梯口肯定都被他们守着了。”我边跑边说。
“我快不行了”
“坚持住,我们跑到最顶层。”
再狂奔接近十层楼后,在惊恐和心脏扑腾的时刻,楼梯口的转角处有个人影映入我的余光里。
“啊!”白乃夫第一个发出绝望的声音。
我们也是心脏瞬时加速,几近呼之欲出。
“啊什么啊?你们要跑到哪去?”
我们陷入了沉默,一种绝望气息蔓延了我们的全身。
我甚至可以看到我们也被那些穿着黑色短袖的人控制着双臂,听话地乖乖上车的场景,我们身上的钱包c手机都被没收,而我们的最终结局——传销或割肾等。
“怎么了?吓傻啦?跑啊,怎么不跑了?就按你们这样跑,还没等跑到楼顶,就被人家在上边逮住了,用用脑子!人家控制了电梯!”
这个男人胡子拉碴,皮肤黝黑,穿着一件牛仔裤和一件黑色短袖t恤,看上去肌肉结实。
听着眼前这个男人的讥讽,我们不觉得愤怒和羞耻,反而内心涌动出一种喜悦,因为直觉告诉我们——我们或许有救了。
就在我们愣在原地不知所措时,楼梯下传出了密集的脚步声,虽然很小声但是声音却离我们越来越近。
“想活命跟我来。”这个胡子拉碴的人说了一声,便把背影留给了我们。
我们三人相互看了一眼,便急忙跟上去。
“诶,这位大哥,你叫什么啊?呵呵,你刚才把我们吓死了,我还以为你要把我们抓去”白乃夫跟在第一个,他的嘴巴叨叨个不停,可能是压力被突然卸掉一半之后的表现。
“对!抓你们去卖肾!”这个男人接着白乃夫的话音,突然转过身来,冲着我们做了个鬼脸说。
这个举动着实又把我们吓了一跳。
“你你怎么知道我要说卖肾个”白乃夫紧张地缩着脖子,可以看到他瘦瘦的脖子上挤出的双下巴。
“别废话,快跟上。”
这个胡子拉碴的男人把我们带到了顶层楼梯口。
“你们听着,在电梯旁有个观光窗户,那里有个大窗帘,窗帘是贴地的,等会你们就躲在窗帘背后,电梯门一开,我就会吸引那些人来追我,你们看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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