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乃夫?”我试探地问道。
空气中,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声音,很清楚。
白乃夫没有回话。
“迷毛?粉玲儿?”我有些紧张,继续询问着。
很安静,在我面前只有一道强烈又刺眼的光束。我立马向前大力挥手,然后碰到了阻力,突然眼前的这道光束便瞬间倒下了。
随即,我们头顶的节能灯亮了起来,我看到白乃夫蹲在地上,他的手机被我刚才一掌击落了。
刚才发生什么?我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红年兽,你有病啊?叫你白天不回应,还突然打掉我的手机,看吧,屏幕裂了,开不了了。”白乃夫心疼地检查着自己的手机。
“我我刚才做什么了?”我一脸迷茫。
“红年兽你刚才怎么了?”粉玲走上前,眼神关切地问我。
我用力眨了眨眼睛,然后摇摇头说:“没没事。”
我们继续向前走,通道两侧的铁栏房各式各样,有一点规律的地方,就是房间变得越来越豪华,越来越现代化,每个房间都有电视机。我们发现当我们不停地走时,房间里的电视机是不会打开的,只有当我们停步注视房间的时候,电视机仿佛一双缓缓睁开的双眼,突然通电,然后发出“吱吱”的声音,最后便打开。
我的内心是不愿意停下来仔细看的,因为一看到有屏幕的东西时候,我强大的想象力便难以自制,我会幻想屏幕将要出现的画面,可怕的事,我往往会忘恐怖的c残酷的画面去幻想。
我们又情不自禁在一间铁栏门前停了下来,房间里的电视机打开了,黑色的屏幕伴随着打字机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的打出来:猜猜我会不会杀了你们?猜对了我就放了你们。
这可把我们吓坏了,在这个地下室里,我们就像一只只无头绪的小白鼠,任何指向我们的语言或目光都能把我们心脏给吓出来。
“这个这个电视好蠢啊,问这么蠢的问题。”白乃夫说。
“我们怎么能猜出它在想什么呢?”
我仔细思考着电视里屏幕上的那几段话,然后说:“一般问这个问题的人,心理的答案都是会杀了我们,但是如果我们猜它会杀了我们,那就是猜对了,猜对了他就会放了我们,可是这里有一个漏洞,它用的词是‘会不会’,而不是‘想不想’,也就是说,既然它会杀了我们,那么我们还讨论后面它会放了我们还有什么意义呢?我们已经被杀了。”
他们三人听完,都没有说话,似乎在消化着我说的内容。
“照你这样讲,那我们要怎么回答?该怎么回答才不会被杀哦?”迷毛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不回答,不说话,别看它,它只是机器,没有思想的。”我深吸一口气,然后说。
就这样,我们略过了这个房间,当我们离开房间门前,继续走时,我的余光看到电视屏幕熄灭了
“这些电视机是谁设置的?为什么在这里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呢?他们不是传销组织吗?”
“或许电视就是用来洗脑的工具,而单人房间的目的是让洗脑变得更彻底。”我边走边说着。
“这里的房间门做得和牢房似的,还真的有点像传销,真是太可怕了。”白乃夫一边跟着我,一边用手机照着铁栏门。
“讲不定是卖肾哦,抓来这个地方,养得肥肥的,然后拿出去割掉。”迷毛插嘴道。
白乃夫听后,头部震颤了一下,然后吞了吞口水说:“迷毛,你别老是说这个不现实的东西。”
白乃夫显然是害怕了,说话声音显得很没底气。
迷毛一眼就看出来,他偏偏就要吓白乃夫:“现实?来到这个地方你和我讲现实?昨晚我们在酒店听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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