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看娘亲一样呢。”
“云娘,那我们也成亲,生一个小云娘好不好。”
“谁要跟你成亲!”少女只顾胡思乱想,完全忘记里力道。
“唔……好疼。”
“啊,对不起对不起。”
这一对壁人,是云娘,和敬明呵。
“敬明哥,你为什么老是被九娘的妈妈打呢?”云娘捻了一枚草叶,在流水里穿针引线。
敬明没有回答,只是眼睛就这么红了。
“云娘,有很多事情,是我们想却又不能实现的,是我们难过却不得不面对的。”
敬明不敢再看云娘,只是默默地把水打好,深一脚浅一脚地颠簸着向村口的方向走去。
“唔,啊……”扁担压着了伤口,少年一阵吃痛,跌在地上。
“敬明哥!”云娘忙追上去,蹲下来,扶起眼前的人。
少年的衣服又破了。云娘皱了皱眉,又显出从容不迫的样子来,她熟练地从发髻上拔下银针,细细为他缝好。
“敬明哥,为什么不穿云儿缝的衣服呢?会结实很多的。九娘的妈妈好过分,都不给敬明哥添件衣裳。”
“云娘,那样我会被打的。”
敬明看着专注地缝补自己破衣的云娘,终于哭了出来。
“敬明哥,不哭。云娘会陪着你的,世界上还有很多幸福,是我们争取才会得到的。”
那一天,云淡天高,他们无端觉得风里埋着草莓的味道,深深浅浅地逗弄他们的鼻翼。满满吸一口,胸腔里的甜蜜让人感到幸福。
这份情谊,与年岁无关,与爱有关。
只是他们都不知道。九娘。她藏在小清泉的树荫下,她的刘海低垂着,黑色绸缎一样的头发遮住了灰色的眼睛,却藏不住她的落寞,悲伤,以及妒忌。
“小敬,我的隐匿术越来越好了呢。”
“小敬,你应该是我的丈夫啊,你应该有一个女儿是小九娘。”
“世界上还有很多幸福,是我们争取才会得到的么?小敬,是我的。”
呵呵,岁月,不会因为有些人的幸福和有些人的悲伤而停下脚步。
敬明十八岁,九娘十六岁,九宅,厨房。
九娘捏着敬明的下巴,阴沉的瞪着他。
“你亲了她?你竟然亲了她?”她的指甲,因为用力过度,透着妖异的青白。
“唔,啊……是又怎么样。”敬明拼命的挣扎,他抱着自己蜷缩在柴堆里,虽然身子发颤,但是目光却死死地盯着九娘,他怀里,有一碟要送给云娘的桂花糕。
九娘怔住了。
那个羸弱的少年,那个苍白的少年,悄然长大了,而他的心,却渐渐、渐渐地偏离。
九娘狠狠地抓着敬明的脖颈,一口吻上他的唇,顺势咬着他的舌。
“小敬是我的……小敬是我的。”九娘满脑子都充斥着这样的话。母亲不准动情的警告,现在完全被九娘丢弃到角落。她只想拥住眼前的少年,只想证明,这个少年,永远属于他。
“然后呢,她还做了什么,这样么,这样?”
敬明一阵挣扎,但他没有九娘的功夫。衣袍被九娘扯开,白皙瘦削的肩膀露出,九娘毫不犹豫地用力咬去,咬的深深的、深深的,九娘在害怕,在嫉妒,当她看见敬明偷偷吻云娘时,她的心出离愤怒、扭曲得如狰狞的野兽。
“啊――九娘不要。夫人,夫人……”敬明尖叫出来,他竭力要推开九娘。
柴房门前,九娘的母亲,一脸怒容的站在那里。
“啪――”敬明被九娘的母亲扇了一巴掌。
“混帐,勾引我女儿!”九娘的母亲内劲一出,敬明被重重地撞在墙壁上,又跌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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