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嘲讽的冷弧,“静庭道长一支从不收女子,大姐,你那位师傅又是何方高人?”
她此言一出,厅内众人的目光一时又转到阮梦烟身上,庶姐满脸的温柔关心便顿时苍白了。
入道之人不比其中,规矩二字大过天,绝不会随随便便的人破例,而且那天的”静庭道长“感觉很奇怪。
她不过随口试探,果然不是那么简单。
不给阮梦烟出言辩解的机会,清宁冷冷甩出一张账单道:“这是美人殇解药的账单,记得还我!”
七夜冰玄草一株千金,既然这个庶姐这么喜欢拉着全家陪她死,下次她就不会再拒绝这样的“好意”了。
她这话说在简单直白不过,听得阮家众人齐齐失色,不仅二小姐忽然变成了百草阁的阁主,就连刚回到阮家也被卷入其中。
阮梦烟握着那巨额账单,嗓音有些发哑,“二妹妹,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回之一抹冷笑,越发叫人觉得阮梦烟难逃干系。
老夫人听得眉头直皱,虽然不太能相信阮梦烟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但是清宁狂是狂了点,也完全没必要去捅这样的篓子。
两边一思量,事情却是更加糊涂了。
阮梁桦却忽然当做方才什么都没发生一般,问道:“百草阁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个女儿名下有这么大产业,他居然毫不知情。
“与你何干?”
清宁冷声反问。
阮梁桦几乎是黑着脸,猛地站起来低吼“我是你父亲!如何能够没干系!”
一个只会在危难时划清界限的父亲,转头就想来划财产,真是城墙都没他的脸皮厚。
不是她不想离开这个阮家,就算要走也是她正大光明的走出去,而不是被人扫地出门。
更何况还有这么一个处处想要把她置之死地的庶姐,要是没把阮梦烟的美人皮扒下来,她又怎么能如此轻易的离开。
她乃是冷笑不语,看着阮梁桦面上一阵发凉,厅内一片压抑之感。
厅外,一阵人声杂乱。
褐色影卫男子飞身而来,厅前家丁形同虚设,身后小厮追的上气不接下气。
“走!”那影卫拉上她就飞身而起,面色有些发寒,连带着看清宁的目光有些冷。
阮梦烟在身后,目光忽然变得幽暗怨毒起来,阮清宁,有他在,我看你还能轻狂道几时!
飞快略过各处屋檐,清宁第一反应就问道:“祸害出事了?”
语气中带了些许她自己难以察觉的紧张,这影卫眼中居然有杀意,除却第一次撞见她在给祸害去毒之外,她在没见过这样的神情。
一路不语,面色冷的叫她越发感觉不好。
当下也不问了,脑中划过数中可能,一时间应付皇帝时尚且镇定的人,竟忍不住有些烦躁起来。
流华阁近在眼前,清宁脚下刚着地便往里奔了去。
忽然身后一道冰冷剑光直逼而来,她愕然转身。
竟是那影卫眼中杀意四溢,“都是你害的主子!”
“十四!不得妄动!”绿影飞剑来挡,朝他道:“她若死了,主子绝不会轻饶你!”
已经严重到要杀她泄愤了?
清宁心下有些难言的慌乱,推开流华阁的门,就飞奔而入。
“祸害……”
即便心中早就从影卫的反应里,得知了他情况不妙,现在看到这一幕,还是有些心下发凉。
此前烟雾缭绕的温泉池都似乎浮现了薄薄的一层寒冰,秦惑双眸紧闭,置身其中,长睫眉眼都似乎被冰霜凝结,如玉如琢的脸庞冰凉,一片不似身在人间之色。
没有外伤,按理说他身上的余毒在发作也不可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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