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宁见他如此,知道这人好歹还在听她说话。
心下稍缓继续道:“我和徐然只是朋友。”
“嗯。”
他淡淡应了一声,不甚在乎的模样。
只是落笔的手稍慢了一些,字体也从龙飞凤舞变得稍轻缓起来。
清宁说完这么一句,便松了一口气,低头专心磨起墨来。
“还有呢?”
秦惑反到纳闷起来,等了这么半天,就这么一句?
“没有了。”
她有些不解的看着他说道。
这样一句解释已经是她的极限,就连为什么要眼巴巴跑到他面上,只为说上这么一句,她自己都还不太明白。
这祸害还想她说什么?
宣笔搁浅在砚台上,滑落墨色两点,在宣纸上蔓延出韵味如许。
清宁猛地被他这个动作一惊,手边下意识的停了,凤眸有些不解看着他。
尽可能保持平静的问道:“怎么不写了?”
“那我呢?”
秦惑问的简直简单粗暴。
“啊?”
她楞了一愣,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这男人心,也是海底针啊!
“徐然是朋友,那我呢?”
秦惑倏忽站了起来,修长的身形挡住了笼罩在她身上的阳光,没来由令她有些心慌。
显然也是没想到他摆了这么久的寒凉脸,一开口竟然就问这样的问题。
语气竟然有些固执的可笑,可惜清宁这会儿压根笑不出来,喉咙好像被什么东西在无形之中掐住了一般。
好半响才挤出去一句,“生死之交,自然也算朋友。”
话既然说到了这份上,清宁觉得也应该把那桩完全不可能有结果的婚事画上一个正式的句号。
他和她心中都清楚,也不应该让老人家有任何的失望。
今后,这美人堆里,自会有他的红颜知己。
“朋友?”
秦惑薄唇的弧度忽然冷了几分。
她只得当做完全都没有看见一般,继续说道:“我们的交易,马上就可以结束了,那一纸婚约也就到此为……”
话直到这这一个音,秦惑忽然揽住她的腰身,将她往岸上一压,俯下身来含住了她不断张合的樱唇。
卷着她丁香一般的小舌,吸允着含弄着,好像要将她每一寸呼吸都掠夺殆尽。
这一变化来的太快,清宁被压制得,彻底说不出话。
他手掌温凉在她腰间游走,极其暧昧又危险的姿势。
“呜……呜呜……”
清宁仅剩的神智抗拒着他动作。
一开始还有耐心陪那样你追我躲,如今的祸害几乎是二话不和上来就亲。
她却每一次都这样无力应对,气喘之下,方寸大乱。
秦惑的墨眸里闪动着异样的情绪,看着她因为缺氧,面上一点点涨红,犹如染了胭脂一般的色泽。
凤眸神色微茫,美艳不可方物。
真想一口闷死这厮!
她差点要窒息了,秦惑才将她一把推了出去。
眼看那柔软的身子要撞上了暗角,有不着痕迹的拉了一把,薄唇鲜红,面色却是霜寒。
“你就同朋友做这样的事?”
清宁扶着案边才站稳了,心下一阵无语。
这里也没有几个男人和容王爷一样难懂好吗?
被亲的狠了,心下也犯倔起来,“所谓朋友是相对平等的,你这样问过我愿意吗?”
秦惑的眸色瞬间下沉,看的她犹如落入幽潭之中,水波深深难以自拔。
男欢女爱这样的事,本就是两厢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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