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容王手中十万墨羽骑神秘无比,叫北和帝满朝文武忌惮了这么多年。
想尽了办法,要从他手中夺走,却显然没有成功过。
清宁在区区一个尚书府,已经是举步维艰,何况是皇室之中这受人忌惮的祸害。
这一块墨羽令有多重要,她不用想也知道,温凉的玉拿在手里,却是无比的炙热。
墨玉生华,却是同那日的百草阁印鉴的意义全然不同了。
此刻,秦惑微微低下头,俊容被笑意渲染。
语调似乎都变得惑人,“阮二…这河山万里,我只想其中有你……”
清宁被这一句震的微滞,把那墨玉握在手心里。
樱唇微微颤动了几下,凤眸便不禁带了笑,“有你在,我还能去哪里?”
即便她在不喜欢这永安城,再厌恶这阴谋诡计,只因为他在这里。
一切都好像变得可以接受起来。
他墨眸浩瀚,一瞬间都变得令人沉沦。
清宁被他揽过腰,眼见那俊容就靠近了下来。
忽然凤眸微动,指尖点在他的薄唇,“既然是私会,我们就好好私会一次吧。”
这偌大的北溱皇宫,全然都阴暗的一面,她总得留点美好的东西回念一下不是么?
秦惑挑眉,“原来夫人的爱好,也这么特别!”
“那还不是被你带的?”
清宁毫不客气的回了他一句。
要说特别,整个北溱,秦惑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夜半时分,刚经过一场纷扰。
心下某种不知名的心情,好像都在这一刻转换成对未来充满期待的场景。
他点头,一副应该如此的模样。
难得今夜在也没有别人,一众人都忙着自己的出路。
此刻,才真是真真切切的两人独处。
也许,是时候把有些东西对他说了,清宁想。
秦惑忽然揽着她,脚下一点,冲天而起。
身形几转,清宁抱着他的腰身,迎着夜风,青丝飞散成一片。
脚下不着地,眼前人却是真是切切实实存在的。
片刻之后,两人落在揽月台上。
这是是制高点,站在上方,便将整个北溱皇宫一览无余。
飞檐朱瓦,大气磅礴,谁也不能不为这华丽宫闱赞叹,正如同这世间之人耗尽一生,大约都是为了离这里更近。
清宁凭栏而立,青丝如数被风吹起,忽然有些明白了那些人为何如如此放不下这幽深宫禁。
身后,秦惑淡淡而笑。
好像忽然回想那一路走来,颇有因缘际会的戏剧性。
她忽然回过身,凤眸微扬着,身后星辰满天,淡紫色的衣衫飞扬,于夜色中既神秘又灵动。
“祸害,我是卿宁。”
不是阮清宁……
这一句,她本以为永远都不会在这个世界,同别人说出来。
异世重生的异类,本就超乎世人想象。
可她觉得,秦惑有权知道这一切。
“我知道。”
秦惑眸中含笑,全然没有惊诧之色。
反而似乎有些愉悦的模样,“我一直在等你亲口对我说。”
不管是那日孔明灯上的落款,那是那么多令人惊掉下巴的举动,都充分的说明了她不可能是阮家那个痴傻的二小姐。
只不过这一切都没有办法用证据去证明,所有阮家的人在怀疑,也可能抱着落水之后心性大乱的可能。
她有些诧异的看了他一眼,继续道:“借尸还魂,某种意义上,我应该算个鬼。”
夜色浓重,她说的从容。
秦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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