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英俊无度,隔着一段距离并排站在秋天已经有些枯黄的草坪上。
白峻宁手里的烟燃了一半,烟雾袅袅升起,在路灯下显得格外虚幻。
清冽的声音,“查的怎么样了。”
“她不是江珠儿,但江珠儿在她手里。”
乔承铭手里同样燃着一支烟,俊美的眸子若有所思地眯长。
“她跟你怎么样。”
“不错。”
确实不错,他之前没有想过米灼年会这么快接受自己,也没想过在这种天下大乱的状况下,他们还能和和平平地相处下去。
而且那天在病房里,她甚至说出了“不管发生什么,我们都在一起”的话,那个样子看起来是真诚的——她是真的想跟他携手并肩面对所有坎坷。
好像这么多年的折磨,终于修得功德圆满了。
不过身侧的人的问题显然还没解决,乔承铭顺着白烟看了过去。只见白峻宁原本一张阳刚阴柔的面庞,经过这几个月的蹉跎,已经落下了很明显的疲惫。眼眶有淡淡的青灰色,下颌的胡茬也已经很明显。
“你也别太操心,既然医生说了会醒,今晚睡个好觉。”
“我一直知道她会醒,”
白峻宁深吸一口烟,抬头看向远方墨蓝色天空上的月亮,随即慢慢把烟吐了出来。
“醒了以后,又能怎样。”
“醒了总比没了好,凭你现在在北京的势力,已经跟当年不一样了。”
一个烟头落在了乔承铭的脚边,男士皮鞋漫不经心地踩上去碾了碾,熄灭那点橙色的烟火,张唇继续淡淡地说了下去,“等你爸退役,你和她的路也会好走。”
白峻宁依然看着月亮,过了良久,说出一句话来。
“有时候我会想为什么要出生在这样的家庭。”
“这个问题她肯定也想过无数遍,”乔承铭站直身体,手插-进西装裤兜里,淡漠而笑,“路都是走出来的,不会特别顺,但也不至于无路可走。”
苏暖玉和白峻宁隔着的东西,不算是一道永远都逾越不了的鸿沟,但也不是双方努努力就能跨过去的隔阂。
他们之间牵绊的东西,朦胧模糊,千丝万缕,复杂纷乱。有时候让人觉得这点困难实在算不上什么,有时候。却又让人觉得,一辈子都克服不了。
但总有人要试着去努力。
……………………
临近中秋,颐年的工作又忙起来了。
这是颐年的第一个中秋,面临的客户都是全球数一数二的大鳄。米灼年一点也不敢掉以轻心。
今年的中秋活动,除了月饼、贺卡、这种传统的礼品问候,她还想举办一些有新意的活动。于是就让策划部一人交了一套方案上来,所有方案最终由她亲自审核挑选。
一拖就拖到了夜里十点。
乔承铭刚从苏暖玉的别墅里走出来,第一件事就是给她打电话。
“还在工作?”
“是啊。”米灼年侧脸和肩膀夹着手机,两只手还在键盘上飞舞。
乔承铭无疑听见了她打字的声音,低沉的嗓音中透露出些许的不悦,“米灼年,”严肃的语气,不容置喙地吩咐,“立马给我把台灯开开,站起来走到窗边,活动十分钟。”
不用猜她肯定又在电脑前坐了一下午,这样下去眼睛和脊椎怎么受得了。
刚从医院里面出来,现在又一点都不长记性。
她也真是为他的精明叹服了,笑着叹了一口气,推开椅子站了起来。
听到电话里椅子滚轮滚动的声音,乔承铭这才觉得心情好了一些。
她拿着手机走到窗前伸了个懒腰,语气同样也是很慵懒,“我也听到你那头有喇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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