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由一阵眼所控制,其阵内一切均是活物,阵中机关随日月星辰变化而变化,随四季更替而变更,想破解此阵,必须按日月星辰运行规律,顺其自然,才能找到阵法规律。当初庄子创造此阵时,曾留书说过,此阵非阵,真假循环,其意是困。因此此阵不同当世阵法,它用意不是攻克或击杀对手,而是为困住对手,它就是一个由天地人组合起来的天然牢狱。它的目的是困住设阵人想保护或者想困死的仇家。”
苗沛霖一说完,张乐行不由想起那白衣少女和紫色的龙兽,难道这个涟水困宫阵,就是要困住那白衣少女么?要是这样的话,这白衣少女是何人,为何要遭到人不惜用这样庞大复杂的阵法所围困。
韩老万听完便急问道:“苗兄,你既然猜出此阵,是否有破解方法。”
苗沛霖摇摇头说道:“韩兄弟高估在下了,我到现在也没有确定这里是涟水困宫阵,我只是在一本古书上看过古人说过,涟水困宫阵必须要借助河脉与龙气之力,方能完成。昨日听你说龙脉,今日又见后有涡河,方无意想起此阵,后又观其三里村地势,我才敢猜测这里有点像涟水困宫阵。”
“为什么苗兄看到三里村,才敢猜测这是涟水困宫阵。”韩老万问道。
“这个也是我猜测的,我观三里村房屋布局非常有特点,他们的住所其实被水限制,就是说三里村的布局均是围绕水井设置的,单看三里村并没有阵型,但是要看三里村的房屋结构和三里村人的出入习惯,就会发现虽无形,但却有意,也就是说三里村所有的房屋和村民其实就是这个阵的一环,是涟水困宫阵的一个棋子,这个棋子和阵眼相连,只要阵眼受动,三里村就作为阵中一机关开始发动,从而牵动地气变化,而导致星宿变迁,带动整个阵法启动。”
“高,太高了,我韩奇峰学习奇门遁甲一生,自认为已颇有成就。今日才知道自己仅得皮毛。惭愧啊。”韩老万听完,不由脸色暗淡,但眼中却透露出喜悦。
张乐行听完苗沛霖的分析,不由由暗自惭愧,没有想到偌大太平道集全教之力,竟不如一个刚到的江湖草人,以前虽听过江湖传闻苗号称神行诸葛,还不以为然。如今短短一席话,却让自己佩服的五体投地。张乐行神态庄重的对苗沛霖拱手道:“苗兄弟的到来,好如拨云见日,让我等终得集中无穷奥妙,张某也是受益非浅。只是我等受命于掌教,要破其龙脉,到如今不知如何行事,苗兄可否指点一二,助我教走出泥泞。”
韩老万一见张乐行如此一说,也忙站起身来,对苗拱手道:“还请苗兄拔刀相助啊。”
苗赶紧起身还礼,让二人不必客气,然后说道:“我也没有十足把握,张门主,我能问你一事么?”
“何事,只要我张某人知道,定当如实相告。”
“哈,门主客气,我听江湖传言,贵教教主白阳真人早已多年没有音信,这可当真。”
张乐行略一沉思,便长叹一声。他一边请苗沛霖坐下,一边把如何接到教主信件,以及信件所谈内容尽数告诉苗,苗听完后,只淡淡的说了句奇怪,便不再言语。停了片刻,苗就起身道:“既是如此,小弟愿尽微薄之力,替门主观看周围,若能找到破解之法,小弟一定会再与门主一叙。”
张乐行一喜,忙拱手称谢。
送走苗陪霖,张便找来孙葵心,把刚才所听苗的话和孙葵心讲了一遍。孙葵心听后,不由面色沉重。孙葵心缓慢的说:“若果真为苗所说,我猜这里和清妖关系不大。不知师兄有没有和苗说昨夜所见。”
张摇摇头说:“没有,我觉得这事比较蹊跷,并没有和他说那白衣女子之事。”
孙葵心道:“恩,我也觉得这样做比较妥善,要是这样说,这白衣女子定和这涟水阵有关联。师兄你看这涟水阵会不会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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