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要活活被火烧死,你竟然还要我谢你。”
“至少你现在还能说话,如果你没有进来,恐怕被蒙面人救的只有我一个。”雨墨道。
路丰大大眼珠转了转,其实他自己非常清楚目前的情况,但没有想到在这个沉寂上百年或者更古老的墓道中,竟然碰到一个蒙面人。这让路丰怎么也不能安下心来,路丰非常担心,在对蒙面人一无所知的情况下跟着他走,就凭他在门口施用的法术,就可判断这蒙面人不简单。
此时,要让路丰跟着蒙面人走,他的确没有这个胆气。
雨墨看路丰还在犹豫,就要硬拉他出去。路丰用劲甩开雨墨说:“雨墨,你小子不要命了,你知道那蒙面人是什么玩意,你跟着他走,会有好么?我不去,要走你自己走。”
雨墨叹口气说:“不管蒙面人是什么人,他对我们没有恶意,要是他想害我们,刚才就不会出手相助了。”雨墨停顿一下说:“再说,即便我们不跟蒙面人走,这个门也是我们唯一出路。不管如何我们还是先出去再说。”
路丰此时不再挣扎,只是紧紧握住火枪,沉寂一会才看着雨墨说:“你为什么不把郝爷给你的包裹拿出来,说不定里面有整个地宫的地图。”
雨墨犹豫了一下,就从衣兜里掏出郝秀才给他的布包。布包已经被血浸透了一角,拿在手里黏黏的。布包已经看不出来是什么颜色了,看样郝秀才活着的时候,经常拿出来。布包不是很重,一条似丝非丝的东西横竖成十字形捆绑着布包,雨墨轻轻解开布包,发现布包里面是一个淡紫色的布。路丰此时也走了过来,看住那紫色的布奇怪的说:“这是什么东西,莫非地图画在这块紫布上。”
紫布随着雨墨的抖动,一下子从雨墨的手中垂落下来。两个人就在紫布一晃间,看见紫布上画有东西,两个人脸色不由一喜,忙低下头仔细看去。
那紫布内里竟然是一个年方十八、九岁的少女图。两个人不由惊奇的“咦”了一声,那少女一身黄衣,手拿一个荷叶,柳眉星目,面容清秀,神态俏皮。路丰吃惊的看着画,又仔细的瞅了瞅画,发现除了那少女,画里并无他物,不由失望的说:“没想这布包里竟然是郝爷相好的?”
雨墨上上下下仔细打量那画中的少女说道:“奇怪,你觉不觉的,这女的我们好像在那里见过?”
路丰一听,不由好奇起来,仔细看了看那画中的少女说:“不错,有点面熟。不会这女的我们认识吧,看这画上少女穿的衣服,很是古怪啊,不像现代人的服装。啊!不会这个女的也在我们村中,也是200多岁了吧。”
雨墨若有所思的望着画说:“一切尽有可能,从我们来到这里,不可能变可能的事太多了。”
路丰点点头,满脸的失望中,略带有恼怒。本来路丰以为,郝秀才在临死的时候委托给雨墨的东西,一定是非常贵重的,他还指望从中找到一些线索。谁知,那郝秀才竟然在临死前把自己相好的画像送给雨墨,让路丰白白惦记半天。
就在二人研究古画时,那在外久等的蒙面人走了进来,蒙面人看到雨墨手里的画,眼色一变,拿着卷轴的手也颤抖一下。蒙面人见二人还在看着古画,就沉声说:“你们走不走,错过时间就过不了黄旗门了。”
雨墨盯住古画的眼一听到蒙面人说话,眼睛突然一亮。雨墨迅速转过头看着那蒙面人,雨墨双眼犹如利剑一样盯住那蒙面人双眼。蒙面人此时见雨墨如此看着自己,好像突然不敢与雨墨对视,很不自然的转过身子说:“我们在太阳第一个太阳落山时,一定要穿过黄旗门,否则我们就永远呆在这。”
路丰一听不由呆住了,他看着蒙面人吃惊的说:“第一个太阳,难道这里还有很多太阳?”
蒙面人说:“这里有四个太阳,我们必须在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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