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衫人听到庄的咒语声,狭长的双眼慕然闪过一丝慌乱,他白皙的脸上竟然泛出红晕,此时空气开始凝重起来。他身形一错,如人在冰面上一样,竟然直直的向后滑行3米多远,而狼一样的眼睛紧紧盯住向他飞过来的剑芒。
只见剑芒在空中简简单单一划,慢慢的像蓝衫人刺去,剑芒如同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每走一步都异常费劲。此时庄身上的白气全部消失了,整个身体向前倾斜着,用劲全力在推动空中无形的剑芒。而那蓝衫人虽然表情凝重,但姿势却要轻松的多,谁强谁弱,一眼分明。
路丰着急起来,眼看庄已经图穷匕见,而雨墨也昏迷不醒,若此时自己不能帮上忙,待会就是想帮恐怕也没有机会了。
路丰举起双枪,对着蓝衫人就连续扣动扳机,巨大的响声在整个石柱中造成强大的回音。那蓝衫人被路丰的双枪响声吸引了视线。庄一看机不可失,大喊一声,集中所有力量推动空中的剑芒。
蓝衫人嘿嘿一笑,伸出左手轻易弹飞火枪弹,同时身体如杂技演员一个扭转,硬生生的用自己右手形成一道蓝色虹芒,迎着空中的剑芒抓过去。意外的是,此时本来看起来比较平常的剑芒竟然一下穿过蓝色虹芒,重重集中蓝衫人的胸口。
路丰吃惊的看着突发的变故,不能相信平淡无奇的剑芒竟然能轻易击中蓝衫人。一直一来,路丰都认为庄不过是会点法术的神棍,但现在路丰终于醒悟,自己太低估这蒙面人,如果说雨墨是无心的,而这蒙面人却是故意隐藏,而且隐藏的很好,实力深不可测。
蓝衫人被剑芒从胸口中透过,一脸不能相信的看着自己胸口上裂开的伤口。稍一惊愕,蓝纱人立即恢复了平静,只见蓝衫人用手爱惜的把剑芒撕开的蓝衫整平,脸上露出一丝惋惜。
蓝衫人看着自己伤口说:“几千年来,从没有人能再我身上留下半点伤痕,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不死之身,看来我是错了。今天我本不该大意,尤其是在这天子剑之前,骄傲啊。以前孙膑曾对我说过,骄兵必败,我未曾在意。哈哈。现在我终于知道,这世间根本就没有什么绝对强势,我被自己骗了。。。。而且还不止一次,哈哈哈”。蓝衫人一声长啸,充满一股苍凉和莫名的悲伤。
蓝衫人平静的看着庄说:“不过,时隔千年之后,能再次见到天子之剑,也是我的荣幸,能败在天子之剑下,也是我的荣幸。更让人荣幸的是千年之后还能见到天子剑的传人。”
庄双眼清澈透明,他轻轻的把雨墨平方下,没有理睬蓝衫人,神态甚是高傲。
蓝衫一声狂笑,身体又恢复了常态,胸口上的裂痕,竟然在不知觉中恢复如初。路丰头大了,他虽然想过恶魔的样子有几千次,但从没有想过恶魔会是一个小白脸,更让他意外的是这小白脸竟然知道庄子,庄子可是春秋时期的古人,要是那么算。。。。乖乖,这小白脸寿命也真够顽强的。
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事,这小白脸竟然在天子剑的重击下,竟毫发无损。而自己一方,雨墨昏迷不醒,自己也就是一个莽夫,除了手中无用的火枪,唯一指望的就是庄。从庄刚才表现看,他此刻应该也是风中残烛,不可能在对这小白脸产生致命的危害。就连上古神人庄子流传下来的天子剑都杀不了小白脸,其他的招术看样也不会对他产生威胁。看样三个人的旅程到此要结束了,要不是自己那个该死的喷嚏,又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路丰只觉得万念俱灰,陷入深深的自责中,同时他还默默的祷告,希望能再次发生奇迹,希望庄还有秘诀,能够挽救自己愚蠢犯下的错误,路丰此刻心情沮丧的要命。
小白脸看着庄幽幽说道:“几千年来,来来往往经过这里的人多如牛毛,你们也不是第一个,或许也不是最后一个,每次我都会在这里等,苦苦的等。以前很多人陪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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