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着她,她一听到可以离开皇宫就如此兴奋,让他心里莫名的添堵:“是。只要你能从朕的手里,抢到它。”
她蓦地一僵,当她是傻子?!
这个男人一身武艺,那一次不是压倒性的把她按在床上动弹不了。
安可儿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消失了:“你自己慢慢玩吧,再见!”
说完,她拔腿就跑!她的轻功还是可以的,跑路是她的强项!
像月夜一般冰寒的男音,比清澈的溪流还要悦耳:“朕不动半步,你来抢,抢到了就是你的。”
安可儿顿时停下了脚步,转过头来,挑眉问道:“当真。”
他幽邃的俊眸微微眯了一度,薄唇扯笑:“朕,什么时候假过。”
她一听,义无反顾的转身折回,动作快准狠——几乎是直接扑过去的!
安可儿知道,轩辕殊珺虽然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君子,但是,他是个标准的一言九鼎。
她用了轻功,眼睛里紧紧的盯着那块令牌,左扑右扑,前后左右的绕着着山一般巍峨的男人转圈圈,身法灵活的像只在树上蹦跶的猴子。
轩辕殊珺一动不动安如山,却能想变戏法一样,每一次,就在安可儿的手快要触到令牌的时候,他都能把令牌抛向另一只手,差点没把她气死。
他一边气定神闲的像在逗猫,一边还不咸不淡的夸她:“安安,你的轻功确实不错。可惜,身体的反应速度跟不上脑子的速度,迟钝了。”
迟钝你妹!
被轩辕殊珺激将了一下,安可儿丧心病狂了!
张牙舞爪的就再次扑了上去。
又扑了几个空,她气得直接抱住男人的手臂,一口就咬上去!
虽然有些吃疼,但是男人菲薄的唇角弯起,笑意渐浓:“怎么,还想把朕的手臂咬下来?”
安可儿一听,美丽的大眼睛危危一眯,杀过一道锐利的异芒。
她迅速抬脚,微微一弯腰,从靴子里取出了一把匕首,那是常香送给她的匕首,直接抵到了轩辕殊珺的额脖子上,寒声道:“这把匕首,是常香送给我的,据说削铁如泥,削骨头更不在话下!你把令牌给我!”
他一只手将令牌紧紧的攥着,藏在身后,纹丝不动,傲然的立于她的面前。
俊颜是难得的柔和,甚至看不出生气,目光阴柔的望着她:“朕忽然想赌一赌,你会不会下刀。”
她的心头一软,她当然不会,也不舍的。
他们相互搭救过对方的性命这么多次。就算是她救回来一只小狗,她都不会舍得伤的,更何况她还是自己拼了命救回来的男人。
可是他并不知道,她餐点放干了自己的血去救他。如果他知道的话,会不会对她更好一些?
她握着匕首,手一直在抖,真的好怕划伤他那张俊美的脸,带上刀疤就不美了。
轩辕殊珺望着她,笑得愈发的阴柔,心底深处甚至还带着一丝丝满足的喜悦:“看来你舍不得下手。”
她的身体蓦地一僵,一直以以来他们都在相互试探,想知道对方究竟有多么看中自己。同时,他们也小心翼翼的,不敢让对方知道,在自己的心里对方究竟有多重要。
他的手,捻住了锋利的刀刃,拨开。
“我不管你,是不是想起了从前失去的记忆,也不管你是不是思念自己的亲人,你必须跟你的过去一刀两断。就像你当初承诺过我的那样:皇甫安,只为了朕一个人而存在。”
蓦地,安可儿手劲儿一用力,迅速的抽回了刀刃,又再次抵住了他的颈动脉,美丽的大眼睛里都是晶莹:“我做不到!”
轩辕殊珺的目光一凛:“除非你杀了朕,否则,你休想逃离皇宫。朕绝对不会让你离开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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