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破绽。
其实应该也不难,因为那毕竟不是她的亲爹和亲妈,她没心没肺起来,根本就不用装,她本色出演就ok了。
她轻媚的一笑,似水般的明眸眨了眨:“哦,陛下说错了,人不只有难过的时候会哭,高兴的时候也会哭,还有就是……”
她张开双臂,勾住他的脖子,攀上去用力的把他的头往下压,神色暧昧:“还有就是,太舒服了,也会哭……”
轩辕殊珺幽邃的眼瞳,狠狠的一缩,不知死活的小女人,又勾引他,当真不知道他一旦失控,可是真的会伤到她的。
他一只手就扣住她的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上下搓揉着,沙哑的扯笑:“安安,你在狡辩。老实说,你究竟为什么烧掉那幅画,是因为怕朕看到?”
安可儿心底微微一震,帝王就是睿智过人,怎么的英明成这样?完全被他猜对了嘛!
她认真的想了想,才道:“因为那幅画上,画的是我的。一个女孩子,收到一个男人画她的画像,如果不喜欢的话,都会扔掉,或者是烧掉的吧。再说了,陛下肯定不会喜欢我收藏别的男人的礼物,所以,我把画像烧了,这应该不奇怪吧。陛下究竟在怀疑我什么呢?难道,我应该给楚王送我的画像当做珍宝那样裱起来,好好的珍藏,才是最正确的做法吗?”
这个世界上,最难破解的谎言,就是用真实的东西去编织的谎言。因为人是很主观的,他们只要了解到一点真相,就以为那就是全部。特别是轩辕殊珺,这个人足够的自大,刚愎自用,只要他自己先入为主的进行判断,就会在他和厨王志坚造成了间隙。
安可儿微微勾唇,她的心理学也不是白学的。
她继续补刀:“哦,不过那画上的可能也不是我,毕竟楚王爷也是第一次见到我。也许他画得是明妃,那也说不定。陛下不是说,楚王爷特别讨厌明妃吗?‘讨厌’,也是情感中的一种,‘特别’,就证明了这份情感很深。陛下,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轩辕殊珺果然陷入了沉思,静默不语。
就像‘爱’和‘恨’,爱到了深处,就是又恨。就像他对明妃。
不一会儿,药膳就送来了。
安可儿为了不让轩辕殊珺起疑心,误认为她是‘悲痛’,所以才吃不下饭的,所以她只得‘开开心心’的把那些‘猛兽的食物’大快朵颐。
轩辕殊珺最后竟然都有些不忍心了,对她说:“吃不下,就别吃了,朕也不大喜欢搂着一只球睡。”
安可儿这才停下来,打了好几个饱嗝……她确实太拼了。
吃完之后,宫婢们就端来了热水,因为安可儿有伤在身,不能洗澡,座椅只能简单的擦拭。
轩辕殊珺以监视她,不让她把水淋湿到伤口为由,悠然的坐在一旁,全程观赏。
因为也不是头一次在他面前全露了,所以安可儿也不是很介意,反正,最后欲火焚身的那一个,是他,又不是她,她现在是伤残人士,陛下不会对她太禽兽,所以只能自己解决。
果然,等她擦好了,换了身干爽的衣服之后,轩辕殊珺就不见了。
她约莫着,他肯定是找一个花前月下,景致既优雅的地方去解决人生之大急——色急。
直到,她熄灯,一边打嗝,一边躺到床上,准备就寝。
男人才翻了窗户进来了,他绕进了屏风之后,毫不迟疑的翻身上床,极其自然的将她全在怀里:“你怎么总是受伤,身子骨又这么虚弱,朕忍得难受,你肯定憋得也难受。”
安可儿脸红的打了一个饱嗝:“其实我也不算很难受,就像没尝过酒,就不会迷恋醉酒的那种逍遥快感。陛下,你要是实在憋不住了,可以找你的小老婆们,诺,水竹轩门外就一直候着一个纳兰天音,已备陛下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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