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朵觉得他的愤怒很可笑,遂笑了出声,“次次你都威胁我,不觉得厌倦么?”
昨晚向镇钦在场,他也不好怎么发火,怒气堆积到了今天还蛮多的,但语调不变,“招不在新,有效果就行,反正你再去相亲试试看,我保证给你闹得满城皆知。”
她哼了哼,“你是不是一直都在跟踪我?你怎么那么变ti!”才不信就那么巧合,在那家餐厅遇上了!
洛景琛也没恼,烟雾萦绕中,一张雅人深致的脸还是显得很清楚,“我就是变ti,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
向朵把自己的脾气压了压,不冷不热地问,“我单身,去相亲有什么不对?”
背后是一面巨大的窗户,阳光穿透玻璃折射进来,仿若为他镀上一层金光,洛景琛捻灭烟,淡淡道:“没什么不对,只是我不高兴了。”
向朵的眉头就没有舒展开过,“就因为你不高兴了就要整我身边的人。”
男人身躯往后倾斜好几度,低懒的口气,“是啊,我不高兴就想要拿个人来开刀,但我又不能碰你,就只能碰你身边的人了。”
她抱着手臂,冷笑,“你直接拿我开刀岂不是更好?”
男人皱了皱眉,“不好,拿你开刀的话,我会很心疼的。”
向朵的脑袋空白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唇畔侧出几许讽刺,“我现在才发现,你的脸皮厚度真是越来越强了。”
“有么?”他装模作样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庞,一本正经地道:“可是我早上才用了去角质的洗面奶,如果功效不好的话,那我等下就把它丢了。”
向朵哼哼地笑了出来,这男人如今是承袭了她三年来拒绝离婚的太极拳招式了吗?态度不硬不软,就想跟她慢慢磨一样,但她已经没有这个耐心了,直接发问:“你究竟想要怎么样?”
见她终于问到了重点,洛景琛放下交叠的腿,薄唇溢出简单目的却很明确的四个字,“跟我回去。”
都说了几百次她不回去,向朵咬唇,“洛景琛,我们已经离婚了,你别欺人太甚!”
男人的表情仿若深沉得没有尽头,好像一不小心就会被他的眼神拉了进去,坠入无底的深渊,“洛太太,你好像至今都不怎么了解我这个人,只要我想要,你就得是我的,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都可以把你抓回来,懂?”
他如此直白不讳地强调,向朵的心尖直颤,没有被他找到之前,日子风平浪静觉得并没有什么,可他一出现就打乱所有平衡,她觉得自己这段时间就是在逃亡,然而翻来覆去,最后还是跟孙悟天一样跳不出如来佛祖的五指山。
她忽然抱住脑袋,不断往后退,像是失控般尖叫,“我不懂不懂,洛景琛,你可不可以别再纠缠着我了,算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她离婚时没有表现出不舍或悲伤,这并不意味着她就没有心,没有感受,洛景琛这个男人对于她来说,犹如一把年久生锈的老刀,每次割她的时候不会很用力,可刀越是钝痛苦的过程就越漫长。
能见到她鲜少表现出来的失控情绪,给他的感觉并不是惊喜,而是惊吓,男人立即起身迈开长腿走到她跟前,向朵见到他过来,不断地往后退,被逼直至墙角,他注视着女人漂亮标志的脸庞,噪音带着不已察觉的紧绷,“你求我放过你,那谁来放过我?”
她的表情变得更加费解,“我真的不明白,如今的你在固执些什么?”
洛景琛抬起手指抚摸她的脸蛋,声线带着悠远的腔调,“这个问题在你消失的半年多里,我也曾无数次问过自己,可得到的答案连我自己都出乎意料。”
什么底线,什么规定,什么看法,统统都可以为了她改变,他的语速很缓慢,每一个字都是经过深思熟虑过后才开口的,“我不在乎你帮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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