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惊天回到云龙翔和郝连正统身边的时候,把白衣女子刚才对自己说的话又对郝连正统学了一遍,郝连正统听燕惊天说完,脸色不由得变了几遍,喃喃地道,“一统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
忽然把头抬起来对燕惊天和云龙翔道,“二位兄长,既然郝连堡摊上了这样的祸事,正统也就要与二位兄长告辞了!待正统回到大漠,将祸事评定之后,再来与二位兄长相聚,如何?!”
云龙翔这时也听明白了究竟是怎么回事,便插嘴道,“郝连兄弟,你孤身一人回到大漠,是在是不啻于羊入虎口,要知道郝连一统既然敢背叛大漠铁血堡郝连世家,除了他有着惊人的艺业和缜密的阴谋之外,更大的可能是背后有人只是活着操纵他。郝连兄弟如果这样冒失地赶回去,恐怕人家早已张下强弓等虎豹,设下金饵掉香鳌了。一定要沉住气,不要冲动啊!”
郝连正统把头一摇,道:“多谢云兄弟的美意,要知道我这次赶回铁血堡,根本不是一个人,我还有那些郝连死士呢。他们会给我帮助的。”
云龙翔把头一摇道:“郝连兄地,你怎么忘记了,郝连一统也是郝连世家的人,既然他敢背叛铁血堡,那么铁血堡赖以扬名的郝连死士也肯定落在他的手中,如果郝连兄地再这么疏忽大意地返回铁血堡,肯定是凶多吉少!”
燕惊天也点头称是。
郝连正统虽然已经心急如焚,可是让云龙翔这么一说,发热的头脑也慢慢地冷静下来,便问道:“那依两位兄长的意见,郝连现在因股改怎么做,才是正确的?”
慕容车而这时开口道,“根据白衣女子转述的郝连风的消息,现在的铁血堡已经完全落在了郝连一统的控制之中,所以我认为,就算郝连兄地现在千里飞骑赶回铁血堡也是无济于事,不能改变丝毫任何现有的事实,只有冷静下来,从长计议,这样才有机会光复铁血堡,才有可能不致令先人蒙羞。”
云龙翔听到慕容尘儿这么一说,也觉得十分有道理,边点头称是。
郝连正统一看燕惊天和云龙翔都这么说,而且刚才听了慕容尘儿的话,也感觉十分有道理,便也应允了下来。但是再也没有心情去观看擂台上的龙争虎斗了!
云龙翔也看出郝连正统心不在焉,知道郝连正统始终是在牵挂铁血堡方面的事情,如果不把这个事情解决,恐怕好来年正统以后做什么都不会开心。
想到这儿,云龙翔建议道:“既然这离得招募大会已经没有什么意思,燕大哥,不知你去过大漠没有?”
燕惊天这是明白了云龙想的意思,边说,“没有啊,我一直想看看大漠孤烟直,黄河落日圆的景色是多么的壮美,可是一直没有能够完成这个心愿,所以,去大漠看看活着昂首一千年,死后挺立一千年,倒下不朽一千年的胡杨树,也只是一种梦中才有的向往了。不知云兄弟何故问我这个事情啊?”
云龙翔道,“燕大哥,其实我也想去看一看大漠风光呢。在我的直觉之中,一直固执地认为大漠,是蕴藏着浓浓的厚厚的悠长历史的,不知曾经洋溢过多少文人墨客的精湛诗篇!我特别想一个人置身于广袤的沙海,在夕阳黄昏中,沿着大漠中曾经有过的古老传说的指引,追寻着大漠中的诗意,朝着无尽的天边迈去、远去……可是自从我出道以来,就连番地遇上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所以没有机会成行。只能在眼前,慢慢地浮现出一幅幅海市蜃楼般的远古画景来安慰自己的小小心愿了,什么“纤纤折杨柳,持此寄情人。一枝何足贵,怜是故园春。迟景那能久,芳菲不及新。更愁征戍客,客鬓老边尘。“[张九龄《折杨柳》]还有“夔府孤城落日斜,每依北斗望京华。”[杜甫《秋兴》]或者“遥知汉使萧关外,愁见孤城落日边。”[王维《送韦评事》]这样的诗句我已经背的滚瓜烂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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