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众人都以为她就此失宠后,她却再度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依旧深受皇宠。
如此往复的起落几次,却夯实了她在宫中的势力,即便有朝一日,她真的失宠,相信以她多年的积累,在宫中的地位也是无法撼动的。
同样也因为数次起落,他成功拿捏了帝王的心思,若是真的有朝一日柔妃犯下了不可饶恕的过错,皇帝狠心处置后,过不了多久却依然会想起她。
这也是让楚洛衣开始彻底关注柔妃这个人的原因,若是一次两次,尚算偶然,可若每年都有上那么两次,岂不是有意而为之?
这正是柔妃手段感到高明之处,即便北燕帝贪恋美色,喜好新鲜,但是柔妃却成功的使得北燕帝对她产生了眷恋,而这,就足以可以保证她在宫中将会常年不倒。
楚洛衣眼中闪过一抹冷意,她真是险些要把柔妃当做泛泛之辈了。
皇后育有两子,贵为一国之母,若她选择皇后,皇后也不会看中她,所以,她只能选择柔妃,借助柔妃的势力扳倒皇后,也算是瓦解了太子和八皇子背后的靠山,对北流云将会大有裨益,也会给自己留下一条退路。
天色渐暗,北流云站在远处帷幔后的阴影里,静静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子,手中拿着瓷瓶和白布,最终走了出去,冷声道:“过来。”
楚洛衣缓缓起身,站在男子身侧,抬眸看向面前精致的男人。
北流云伸手将她放在自己的腿上,环住她后拿起她被瓷片划破的手指,细心的上好伤药。
楚洛衣看着他专注的神情,心头微动,长长的睫毛垂下,看不见那双淡色的眸子里是什么神色。
“这几日哪也不许去,御膳房那边我去说。”北流云淡淡的开口。
楚洛衣轻轻嗯了一声,便没再开口。
北流云见着她温顺起来,也温柔起来,从棉布下拿出一只精致的盒子,轻轻打开后,是一只鲜红似血的红玉镯子。
楚洛衣只看了一眼,便知那是血玉,最纯正的血玉,天下少有,当年在南昭皇宫,她曾在南昭皇帝那里见过一只血玉扳指,深得皇帝珍视。
可如今,北流云一个刚刚立足的皇子,却能得到一只血玉镯?
北流云将镯子拿起后,拿起楚洛衣的另一只手,看着手腕上那道蜿蜒的刀疤时,有些恍惚,将镯子轻轻戴在了她的手腕。
镯子上闪过一道流光,楚洛衣看的有些失神。
北流云轻吻住她的耳垂,大手有些不受控制的开始在她身上游走。
楚洛衣整个人周身紧绷,不可抑制的轻颤起来,北流云拦腰将她抱起大步走向里间的大床。
北流云将头埋在女子颈窝反复吻着,在女子雪白的玉颈上画着圈,骨节分明的手指不安分的移动,轻易挑开了女子的衣襟。
“洛洛,为什么我总觉得你离我那么远。”男子闷声道。
北流云,因为你总是逼着我离你越来越近。
忽然,身上的男人剧烈的颤抖起来,额上青筋四起,整个人摔到了地上,楚洛衣微微一愣,再看向他。
却发觉因为剧痛,那张好看的脸几乎快要扭曲,因为紧咬着牙关,脸颊凹陷进去,双眸欲裂,布满了涨红的血丝,额上的冷汗一滴接着一滴流了下来,整个人一瞬间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楚洛衣连忙跪坐在地上:“北流云,你怎么了。”
北流云低吼一声,一拳重重的砸在床边,可却丝毫没有减轻他的疼痛。
他只觉得,有什么在啃噬着他的神经,那种痛从脚底蔓延至四肢百骸,好似要将他整个人撕裂。
楚洛衣看着红了眼的男人,蹙起眉头,想要将他扶起,却被她一把推开,从齿缝里挤出一个字来:“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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