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狼狈不堪。
扯着铁爪的太监终于停了身子,覆手背对着站在鱼儿面前。
鱼儿剧烈的咳嗽起来,一手紧紧扣着颈间的铁链,重重的喘息着。
另一只被磨破的手,撑着地,狼狈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面前的太监缓缓转过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地上的鱼儿:“跑啊,怎么不跑了”
鱼儿知道自己根本不是两人的对手,这只一人,自己就没有半点活路,只好眨着一双无辜的眼睛看着面前的太监,我见犹怜的轻问道:“公公,不知奴才是犯了什么错,哪里招惹到两位公公。”
缠着铁链的手翘成了兰花指,怎么看都有些别扭:“哼,最是见不得你们这些女人摆出这种姿态。”
就在鱼儿正要再次开口的时候,另一名太监从林后走来,一把狠狠揪起鱼儿的头发,也不顾散落一地的发钗。
“啊!”一阵揪心的痛从头顶传来,更是牵扯动扣在肩头的铁爪,鱼儿的眼泪顿时就落了下来,豆大的如珍珠般的泪水滑落,折射着落日的余韵,惹人一阵心疼。
“这胆子真是不竟是扬了咱家一脸的沙子,咱家这脸可是养了好久才这般白嫩,若是让你毁了,咱家定是要把你的皮扯下来才会罢休。”
太监的话将鱼儿吓的不轻,瑟缩着身子,再不敢多说一句话。
见此,太监这才狠狠松开手,似乎十分嫌弃的擦了擦手指,对着用铁爪扣住鱼儿的太监道:“不要再同她废话了,若是晚了,等到主子怪罪下来,咱们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话落,两人也不再耽搁,卷起鱼儿,在林间飞掠而过,直奔西厂而去。
而校场之上,得了配方的御医,在极快的时间内调制出了解药。
浑身黑紫的北流云,服下解药后,身上的黑血竟然奇迹般的一点点淡去,若非前一阵亲眼见着他的模样,简直不敢相信,这世上竟有这般神奇之毒。
“云儿,现在感觉如何?”北燕帝关切道。
“回禀父皇,儿臣已经好多了,相信很快就会无碍。”北流云低声道,声音中带着几分虚弱。
御医们擦了一把汗,上前道:“陛下不要担心,服下解药,九殿下只要修养两日,就会痊愈。”
北燕帝这才松了口气,楚洛衣的一颗心也落了下来。
北流云的目光扫向一旁的西厂统领,瘦的堪比竹竿的西厂统领,微微点头。
北流云这才满意的收回目光,佯装气力不支,回到了原来的看台。
“陛下,依臣来看,九殿下受伤,先前所说的马术之争,是否要推迟到明日。”东陵国的使臣开口道。
北燕帝蹙眉摆手道:“哎?怎可因我北燕私事而耽搁诸位来使的兴致,既然云儿受伤,那云儿就不必出场了,我北燕良臣名将众多,是不会拒而不战的。”
有了北燕帝的话,众人倒也没有再反对,收拾好校场后,即将迎来一场男儿的角逐。
北流云靠坐在自己的香案旁,御医跪在一旁正仔细为他包扎着伤口。
“九殿下,此毒毒性猛烈,这解药还是要服上几日才好。”
“多谢。”
“老臣观九殿下的脉象,发现殿下气息紊乱,经脉损伤极大,按理说这样是不该修习武功的,可是殿下似乎强于此道,内力不减反增,反而雄浑无比,殿下若是不静心休养,只怕日后会经脉尽毁,形同废人。”
御医一脸忧色的开口道,北流云的脸上并未有太多起伏,转动着手中的杯子淡淡道:“本宫的事就不劳大人费心了,大人只要安守本分,在这宫中,自会走的长远。”
御医心中一凛:“老臣明白。”
御医不再多言,躬身退下,楚洛衣一面注视着场中的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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