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灾。
楚洛衣看着面前的局势,也微微蹙起了眉头,欧阳千城突然落后,实在是来的诡异。
就在这时,两人先后到达下一个拐角,马背上的欧阳千城背对着众人,拈起手指,一颗石子从指尖飞弹而出,直射向与自己相距不远的墨色麒麟马。
墨麒麟顿时受惊,在原地仰起两只前蹄,发出一声嘶鸣,溅起一地尘沙。
眼看着北流海将要被甩下去,众人心头一紧。
而就在这时,本就相差不多的欧阳千城瞬间跃过,将北流海远远的甩在了后面,而旁国的马,也在这个空档,跃过了两三匹。
原本领先的北流海,一瞬间掉落到第五。
看着领先的欧阳千城,北流海的脸上涌上一层寒气,黑着的脸色如打翻了磨盘。
他实在是想不通,欧阳千城对马术一道领悟极高,即便是不耍手段,也未必没有胜算,可是即便如此,他却暗动手脚,实在是卑鄙!
勒紧缰绳,抬眸看向远处的高台,一身金色勾边的白色华服的女子正旖旎而立,远远的眺望着赛事。
两双漆黑如墨的眸子,在夜空中相撞,隔着玉色流云,隔着星空浩渺,隔着马鸣风萧,隔着烟卷尘沙,就这样在夜空里定格。
胯下的墨麒麟不安的踢着马蹄,在原地盘旋飞转,似乎打算化作一道青芒奋勇而出,却又因着马背上的主人,而不得不滞留在原地。
侧耳听风,一道道呼啸之声从身旁穿过,北流海依旧不肯收回目光。
看台之上的人一时间纷纷议论起来,只能隐约的瞧见北流海在隔空张望着什么,可这晦暗的夜色,却又将一切淡淡的思绪,浅藏其中。
北流云抬眸见着楚洛衣站在北燕帝身侧正凝眸眺望,头上瞬间蹿出三道火苗。
看看看,看什么看,牛郎织女不成?
手中的酒杯一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离得最近的苏公公最先反应过来,一下子扑过去,惊呼道:“主子,您怎么了?可是这毒又发作了?”
闻言,楚洛衣心头一紧,即刻收回了目光,看向下首的北流云。
北流云一手拄着头,看似十分虚弱,余光扫向楚洛衣,见着她也正看着自己,心头一喜道:“无事,只是气虚无力罢了。”
“怎么会无事呢?这好端端的杯盏都摔成这样,这怎么会无事呢。”苏公公吓的不轻。
随着苏公公的话,楚洛衣的目光扫过地上裂成碎片的玉盏,淡淡的扫过北流云。
就不再看他,若是气虚无力之人拿不住酒杯,这么矮的高度,杯盏大抵是不会摔坏的,可看看这杯盏碎成的模样,到底是被人扔出去的,还是无意滑落的就可想而知了。
北流云故作虚弱的笑了笑,却见楚洛衣已经收回了目光,转头狠狠的瞪了苏公公一眼,多嘴!
“哎呦,殿下,您的眼睛怎么了。”因着焦急,苏公公的嗓子都变了音,引得周围不少人都转头看了过来,一瞬间,再次成为众人的焦点。
“云儿可是有什么不适?”北燕帝低沉着嗓音开口道。
“回禀父皇,儿臣只是气虚无力罢了,这奴才忧心过度,大惊小怪罢了。”
“无事便好,今日回去之后要注意休息,狩猎一场,可不要再将身子搞垮了。”
“多谢父皇关心,儿臣定会好好调养身体。”
众人的目光重新落在了赛事上,北流云转头眯着眼睛看向苏公公,苏公公条件反射般的后退了两步,手中的拂尘也随风飞了起来。
“殿殿下”
北流云收回目光道:“苏公公待本宫一片赤诚,忠心可鉴,这盘茴香豆,就赏给公公好了,权当是本宫的一点心意。”
一旁的小太监脸上的表情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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