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城不甘的目光,嘴角只露出一抹嘲讽的轻笑,再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
两人瞬间错身,开始背道而驰,北流海一路扬长而去,直奔终点,而原本胜利在望的欧阳千城,则是因为胯下的马掉转了枪头,距离终点越来越远,一头扎进了混乱的马群。
北流海跃过终点,缓缓勒紧缰绳,一边负责敲锣的太监和侍卫有些傻了眼,愣愣的看着突然间来个大逆转的四殿下,迟迟没有反应过来。
北流海骑着马从他身边走过,冷冷的扔下一句:“敲锣。”
太监惊出一身冷汗,动作却比思想快了一步。
吭一声锣响,看台上的众人也才反应过来,北燕朝臣一时间喜笑颜开,而原本洋洋得意的南昭则是瞬间熄了气焰。
北流海面色无波,冷峻的一如寒山,缓缓走上高台,等到众人的目光移开,才抬眸看了眼上首的楚洛衣。
洛洛,这一生,我都愿为你而战。
掉转马头冲入人群的欧阳千城,竟然一路掉到了后面,乌骓马一路扰乱马群,直奔嘶鸣的红鬃烈马。
两匹马不顾周遭的混乱,相互蹭着头颈,偌大的眼睛里只有彼此。
楚洛衣眼中浮起一抹冷笑,欧阳千城,畜生尚有真情,你竟是连个畜生都不如!
这一场,原本对胜利触手可及的欧阳千城,竟然成了最后一名。
而此刻的欧阳千城还不知道,他的一生,都将如这场马术之争,胜利触手可及,可最终,却一无所有。
欧阳千城面色平静的走回看台,北燕帝笑着道:“马匹突然受惊,倒是影响了比赛的名次,实在是算不得数。”
“陛下此言差矣,输了就是输了,四殿下马术精湛,在下心服口服。”欧阳千城对着北流海拱手道,看起来似乎没有一丝不甘。
北流海举杯示意,饮下一盏琼浆,却没有开口。
今日若非是因着这些马匹皆是来自校场,他对此颇为熟悉,知晓这乌骓和红鬃烈马是为一对,倒真是要着了欧阳千城的道。
一场马术也随之结束,北燕俨然成了收获最大的国家,可无形之中,旁的几国却是渐渐形成了凝聚,等到比赛前说好的物资,真正运达北燕,只怕北燕将会成为被孤立出来的强国。
“今日倒是玩的尽兴,诸位就早些回去歇息,明日开始,还有狩猎。”北燕帝起身缓缓开口,一张白皙的脸庞堆满笑意,看起来对此次的收获十分满意。
众人缓缓散去,北燕帝对着楚洛衣道:“洛洛,今日你也受了惊吓,回去后早些休息。”
楚洛衣寒暄了几句后,便也回到了来时的帐篷,洗漱过后,刚一从纱帐后走出来,瞬间被人一道有力的臂膀扯了进去。
“娘子洗了好久。”
看着面前的男子,楚洛衣平复了心情:“你的胆子是有多大,出来狩猎也敢往我这钻,若是进来个人,躲都没地方躲。”
北流云将楚洛衣揽在怀里,嗅着她发间的香气:“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北流云随手一掌,谨慎的吹灭了烛火,帐篷的巾布上,再看不到投射出的影子。
双手紧紧环住身前的女子,微湿漉的发丝散发着诱人到底气息。
“洛洛,我好想你。”
感受到不安分的手指,楚洛衣将他的手打掉,转过头来,在漆黑之中看着他道:“北流云,以后不要在为我犯险了。”
“为什么?”
“你知道我不过是在利用你。”楚洛衣垂下眸子。
衣衫一点点被解开,北流云的心情却不坏,细碎的吻落在楚洛衣的颈间。
洛洛,若你真是在利用我,何故劝我住手。
男人从身后环住女子,将她的衣衫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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